诗曰:
黄符化将试金弓,血海迷魂辨奸忠。
九宫阵中吐龙吟,方知真主在山东。
还是后来腓特烈完善了步骑炮战术,使得火力战的地位大大提升,尤其是火炮,如果运用得当,往往是野战中收割密集队形下步兵的利器,“轰天雷”凌振这次就在马背上带了一门小型炮,准备作为遭遇不测后的最强后手。
“趴下!”
李寒笑看到了炮的瞬间就知道那“轰天雷”凌振要干什么了,立刻叫众人卧倒在地,顺便把马匹也拽倒在地,避免误伤!
“嘭!”
按说这炮应该是放在地上再发射的,可是情况紧急,凌振等不得了,只能在马背上就引燃了!
一声巨响,炮弹出膛,当然了,炮的后坐力全震在了马身上,凌振的坐骑瞬间瘫软在地,估计是高位截瘫,活不成了!
不过,炮的威力是极其有效的,在热武器的妲己下,炮弹直接把一个金甲神人胸膛打出一个窟窿来,随即便瘫软在地,化为灰飞!
“哈哈哈,看炮吧!”
那“轰天雷”凌振见火炮有效,高兴得手舞足蹈,岂料乐极生悲,一个金甲神人一金鞭打在他背上,就把凌振砸得口吐鲜血,趴在地上。
“呀!”
二解兄弟见凌振受伤,直接窜了出去,两柄钢叉架住金鞭,不住的戳刺那金甲神将。
要是个正常人,这会儿早让他们两兄弟捅成筛子了,可是现在他们连金甲神将的皮都没刺破……
"诸位兄弟退后!"
李寒笑突然跃至垓心,北海飒露紫人立而起,前蹄踏在离位神将胸口。
这一踏看似寻常,却把那金甲神人往后踢了一步,李寒笑尝试着把三尖两刃刀往前一刺,那神将金甲应声碎裂,露出里面黄纸符咒。
李寒笑见了,立刻钢刀一扫,符纸两段,化作飞灰,而那神将立时瘫软在地,也步了刚才那个的后尘。
余下六神将见状,齐声怒吼,兵刃织成天罗地网。
李寒笑却不硬拼,策马游走阵中,要以巧破力!
他刚刚眼见得凌振火炮可以杀死这东西,但是现在没功夫再去装填弹药了,而他手里的三尖刀和银弹金弓应该是对这玩意有用,他得试一下!
果不其然,真君爷给的东西伤的了这些玩意,这东西活着,攻击李寒笑等人,应该是和它们胸口内部的符箓息息相关,适才凌振那一炮也是轰在了胸口上那符箓的位置,应该是毁坏了那符箓,才杀死了那金甲神人。
"列位兄弟退后!我来对付他们 你们相助我便是!"
李寒笑横刀立马,刀尖上北斗七星纹路忽放光华。
鲁智深刚要抡杖上前,却被王寅拉住:"哥哥,寨主兵刃能破邪祟,你我不成,莫要造次!"
话音未落,坎位力士突然掷出流星锤,李寒笑银鞍倒挂,三尖刀贴着锤链逆削而上,刀刃所过之处,那金盔金甲寸寸崩裂,其胸口中的朱砂咒文也被砍断,但听"咔嚓"脆响,那金甲神人胸口符胆被刀气洞穿,轰然化作满地纸灰。
“挡他们一下!”
李寒笑大吼一声,拍马疾走,北海飒露紫四蹄飞扬,只见他摘下鞍后金弓,握住三颗银弹搭弦,要用金弓银弹。
这里空间还是太小了,没有什么给他游走的地方,听了李寒笑的喊声,鲁智深、杨志、司行方、王寅立刻挡住金甲神人,给李寒笑争取时间。
“嘿!”
杨志抛出铜锤,缠住一个金甲神人膝盖,后面司行方、王寅跟着他一起使劲,把一尊金甲神人横着拉倒在地,挡住了后面几个的去路。
这玩意,刀枪不入不说,还非常高大,力大无穷,在场的估计除了“花和尚”鲁智深,没人能和这玩意硬拼。
“呀!”
鲁智深抡起铁禅杖往那倒下的金甲神人脑袋上砸去,却如在采石头一样,砸得是砰砰作响,只打得其脸上瘪下去一块儿,没有什么致命伤。
此时李寒笑已经准备就绪,银弹破空,与刀身上的北斗七星纹路共鸣:"着!"
三道银光破空,穿过众人,正中一具金甲神人胸口。
被射中的金甲神人浑身抽搐,体内传出一阵哀嚎,俄顷化作青烟消散。
余下五个金甲神人暴怒,兵刃齐出封死四方退路,李寒笑突然倒转刀柄,侧身避过其中一个打来的铜锤,北海飒露紫人立而起,前蹄正踏在锤链七寸处。
这一踏,竟将铜锤钉入地面三尺。
此时旁边的王寅瞧出破绽,银枪如龙探出,却听"当"的一声,枪尖在那金甲神人胸膛处迸出火星。
果然,他们的兵器破不了金甲神人防御!
杨志张弓搭箭,三支狼牙箭分射神将双目,箭簇触及金甲竟纷纷折断。
郭盛急道:"这些东西刀枪不入,怎么只有寨主兵器有用,如何是好?"
李寒笑突然长笑,策马直冲震位神将,那神将挥动宣花斧劈来,斧刃离头顶三寸时,他忽从马背跃起,双足点在斧面上,借力翻至神将背后。
但见其三尖两刃刀金光闪烁,竟生生插入铠甲缝隙,往外一拔,便扯出其体内那张朱砂写就的符咒。
金甲神人轰然倒地,化作一股烟尘,余下五将齐声怒吼,阵型突变,离位神将居然口喷出烈焰来,巽位神将掀起狂风,坤位神将跺脚震起几支地刺。
“先保命再说吧!”
现在除李寒笑外的十二人也顾不上帮忙了,鲁智深禅杖横扫,将三根地刺击碎,却被烈焰燎焦了僧袍。
"杨志兄弟、鲁提辖,助我!"
李寒笑大叫一声,在马背上伸出一只手来,“青面兽”杨志便立刻会意,把走线铜锤从空中抛向空李寒笑。
但见李寒笑掌心抓紧链子,“青面兽”杨志把那链子往“花和尚”鲁智深手里一扔,那“花和尚”抓住链子,便旋转起来,如扔链锤一般把握紧链子是的李寒笑甩了起来。
“呀!”
李寒笑一手抓紧链子,一手握紧三尖两刃刀,鲁智深把他甩向那几个金甲神人,李寒笑看准机会,半空中一刀劈下去,将离位神将砍得粉碎,直劈到了胸膛。
“来吧!”
鲁智深以双脚为轴,整个人也跟着旋转了起来,李寒笑被甩的在以圆圈的轮廓进行高速移动,目标正是那些金甲神将的脖子!
正常手段想靠近它们太难了!这还能吐火起风玩儿土的,鲁智深他们也挡不住,只能兵行险招了,玩儿个“流星人锤”吧!
李寒笑手中三尖两刃刀电风扇一般连连砍过,这剩下的几个金甲神将都是在极短时间内被李寒笑砍了脑袋!
待最后一位神将化作灰尘,山间忽然响起清越钟声。
雾气散处,原本的峡谷消失了,众人面前的战场也消失了,前面现出条白玉台阶,直通山巅道观,远远望去,观前立着方青铜古镜,镜面蒙着层血色雾气。
“打完了?!”
李寒笑与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李寒笑突然发现,刚刚自己打斗之时,自己的两只鹰,一群犬,还有所有人的马匹都不翼而飞了。
因为要下马躲避,所以大伙刚刚都离开了马匹,现在居然都不见了。
“奇怪!这怕不是个邪神,爱吃肉!”
“拼命三郎”石秀骂道。
“先不要再说了,凌振兄弟昏迷,段景住,背上凌振兄弟,我们上去且看看那道观和铜镜!”
李寒笑知道,进来容易出来难啊,现在只能往前,就是向后退,也没路走!
待到爬到了那上头,但见那大铜镜子光芒闪烁,而空中不知道是何人说话。
"此镜名唤业海镜,照见众生本相。"
业镜,在民间又被称为“孽镜”,它是一面存在于地府中的神秘镜子。
据《地府十王拔度仪》所述,冥界十殿中的第五殿由阎罗王掌管,该殿内便设有这样一面“业镜”,当亡人在“五七”时轮转到此殿受苦时,“业镜”会显现出其前世宿业的善恶,从而决定其受报的命运。
“啊!我们死了!”
“铁叫子”乐和惊呼出声!
“别叫!”
司行方呵斥道。
李寒笑走到了铜镜前面,结果,那镜中现出梁山的景象来。
但见厅内杯盘狼藉,众好汉人人都是怀抱美色,颇有商纣王酒池肉林之感,显是酒后乱性……
“花和尚”鲁智深怒道:"直娘贼!洒家兄弟们岂会如此不堪!"说罢禅杖砸向古镜,却如中虚空那镜面泛起涟漪,画面就变了。
那镜子里面变成了李寒笑夜读《资治通鉴》,而窗外闪过道黑影——竟是王寅和司行方手持短刀,跳进窗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李寒笑于血泊之中,又把哭泣的李师师按于床榻……
“气煞我也!”
“我砸了这妖物!”
王寅和司行方勃然大怒,这玩意还会子虚乌有的祸害人,这不是凭空往他们脑袋上按屎盆子吗!
李寒笑按住暴起的王寅和司行方,沉声道:"镜花水月,何必当真?我们兄弟,贵在相知,我知道这是此铜镜挑拨离间!"
李寒笑话音未落,镜中景象再变:东京城破之日,他自己黄袍加身,身边美人如云。
而在他脚下跪着的,被铁链所锁住的,却是和自己的打天下的一班兄弟,都在被押赴刑场!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昔日勾践闻仲,刘邦韩信,历历在目,若得天下,可能容得下他们?"
此言一出,在场众好汉俱是变色,是啊,从来都是共患难的多,共富贵的少啊!就算是宋太祖杯酒释兵权,他也干出来了醉杀郑恩郑子明,还把军师苗光义驱逐出朝廷,其实也没少干这事儿……
这问题问的,很容易离心离德啊。
李寒笑突然仰天长啸,声震九霄:"李某若负兄弟,有如此镜!"
三尖刀出如龙吟,将青铜镜劈作两半,镜中流出的不是铜汁,竟是猩红血水,转眼汇成滔滔大河,汇聚在众人脚下。
血河中浮出万千冤魂,有被梁山攻破而死的祝家庄士兵,有与朝廷作战时战死的士卒。
一具残缺尸身突然抓住李寒笑脚踝,嘶声道:"还我命来!"
细看去,竟是梁山泊的旧主,王伦!
"诸行无常,众生皆苦,要报仇,来吧。"
李寒笑看着那王伦的,哈哈一笑,往前一步,踩在那血浪上,踏浪而行,身旁金光大盛,血河遇此光芒,竟分作两道,现出河底累累白骨。
李寒笑解下腰间酒囊倾入河中,朗声道:"待天下太平日,当建水陆道场,超度亡魂!大丈夫担当生前事,合计身后评,若有人来寻我报仇,尽管来吧!"
李寒笑此言一出,血河瞬间结冰,冤魂化作朵朵白烟来,话音未落,众人脚下地动山摇,现出个九宫八卦阵来图。
阵中又现幻象:先是汴京陷落,徽钦二帝披发跣足,受牵羊礼;再是金兵屠城,百姓哀嚎遍野;最后竟见李寒笑黄袍加身,坐在龙椅之上,在山东称帝,偏安一隅,不管黎民百姓,只顾淫乐。
"李寒笑,如斯场面,你当作何抉择?"
那个声音声如洪钟,似乎在震慑李寒笑一般。
李寒笑毫不迟疑,长啸道:"李某若得志,当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如斯情景,自当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前赴后继,虽九死不悔!"
此言一出,九宫阵中升起北斗七星,与李寒笑身上光遥相呼应。
那声音刚一停歇,那道官之内又飞出千百只血蝙蝠,聚成个无数的美艳妇人,为首的正是李师师模样,旁边还簇拥着李寒笑生平见过的各个美女,有“一丈青”扈三娘,女使锦儿,林娘子,甚至当时在东京城御香楼只见了一面的金女赵元奴都在其中,各个都是轻衣薄纱,浓妆艳抹,当真妖异!
"公子好狠的心……当真丢下我们,去拼死拼活吗?不如与我们云想衣裳花想容吧……"
众女作势欲扑,后面十二头领见了这等场面,除了“花和尚”鲁智深慈悲佛性,不为所动,其余人都是面红耳赤,不敢去看。
“哼!”
李寒笑横眉冷对,握紧三尖两刃刀一晃,上面银丝闪出瑞彩千条,那些千娇百媚的女子都被三尖刀寒光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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