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给我留点面子,别到时候你们站在门口,二蛋他们几个还拿着这事儿笑话我!”秦风无奈地说道。
楚红婷却一脸坚定,毫不退让,“哼,别耍赖,之前说好了,谁输了就得戴着纸条在村子里走一圈。你老是耍小聪明可不行!”
秦风摇头叹气,“好,好,好,你们牛,我认栽了行吧!”他无奈地笑了笑,只能默默地接受这“惩罚”。
就在秦风刚要站起来,准备走出去时,几个小姑娘已经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秦风那副尴尬的模样。
不过,正当秦风走到门口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秦风哥!出事了!大事不好了!”门外传来了大刚慌乱的声音。
“什么事儿?这么急!”秦风迅速打开门,忍不住撕掉了脸上的纸条。
门一开,秦风立刻看见了大刚那张满是淤青的脸,看起来明显是被人打了。秦风不禁皱眉:“大刚,你这是怎么了?”
“被打的。”大刚无奈地苦笑,“我们工程队在修路的时候,居然碰上了树根村的恶霸,跟我们闹起来,非得要我们给钱。我们不同意,他们就动手了。我算是还好的,二蛋跟人动手,结果眼睛都肿了!”
“什么人这么嚣张?在哪儿呢?”秦风愤怒地问道,“咱们村的安保队呢,怎么回事?”
“大风哥,别提什么安保队了,咱们的安保队还好,治治咱村里的小偷摸狗还行,要是让他们跟树根村那几百号恶霸对上,估计得被吓得连腿都软了!”大刚苦笑,“就算是二蛋都不敢动手了。最关键的是,这次带头的就是……”
“是谁?”秦风急切地问。
“树根村的李霸。”大刚说到这儿,神情一紧,“这个李霸,练过拳脚功夫,实战能力非常强,咱们这些人根本不敢跟他说什么!”
“李霸?”秦风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这个李霸究竟有多能耐!”话音未落,秦风已经决定跟大刚一起走出门。
“等我们!我们也要去!”几位姑娘跟在了后面,显然很想一起去凑热闹。
“你们就别去了!这回咱们是去打架,不是看热闹的,你们留在家里比较安全。”秦风头也不回地说道。
“哼!我才不怕看你们打架呢!正好学学怎么跟人过招。”唐灵儿急忙跟上去,“就让我们去看看嘛!”
“呵呵,放心吧,我可不是随便跟人动手的人,只有在别人根本不讲理时,我才会出手。”秦风露出一丝笑容,随即转向大刚,“大刚,这帮人凭什么敢在咱们桃花农庄撒野?这件事咱们得搞清楚!”
几人一边聊天一边朝后山走去。
“大刚,你说这事儿真是冤枉,我们原本是好好地修路的,结果快修到那片荒地时,李霸带人经过,竟然说这里是树根村的地盘,修路毁了他们的田,硬是要我们交过路费,明明就是敲诈!”大刚愤怒地说。
“是啊,这年头的无赖真是越来越多,修个路碍着他们什么事儿?那地儿全是荒地,哪有那么多田地?这事根本不成立!”秦风也忍不住插话。
“大风哥,咱们也是这样说的,可是他就是不听!还敢威胁我们,结果我们和他理论了几句,竟然被打了一顿。更气人的是,他一吹口哨,树根村的人就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有二百多号人,而咱们安保队才几十人,根本没法谈判!”大刚气愤地回忆着,显然心里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提到李霸,大家都不禁皱了皱眉头。李霸是树根村的恶名昭著的混混,树根村靠近桃花村,民风彪悍,且擅长打架,人称“树根村的男人能打五个,女人能骂翻三个。”除了暴力,这村子的人性格直率、豪爽,虽然没多少心眼,却常常把自己打入死胡同。
这些年,桃花村常被树根村的混混欺负,但不得不说,尽管树根村的人脾气火爆,然而他们没心机,性格豪爽,这倒也让桃花村的人忍让了不少。而且树根村的混混几乎遍布全镇,县城里要是问起这些出名的混混,几乎每一个都能指向树根村。
其中,李霸是树根村最为出位的人物。李霸可不是一般人物,从小父母双亡,被村里开武馆的老爷子收养,习得一身硬派北方功夫,极为出色。尤其擅长大圣劈挂掌和洪门通背拳,功夫了得,名气也越来越大。老爷子去世后,李霸本该继承武馆,但他却选择了放弃,卖掉了武馆,换了大笔现金,每天醉生梦死,开始带着一帮小混混四处敲诈勒索,收取所谓的保护费。
在镇子上,李霸曾有一段时间威风凛凛,连三刀老虎都能让他打得满地找牙。如今,即使李霸不再那么显赫,他出现在镇上,连老混混们都得给他几分面子,称一声“霸哥”。
几个人一边闲聊,一边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大刚,这事真是太冤枉了!我们修路本来一切顺利,结果快到那片荒地时,李霸带着一帮人走过来,竟然声称这里是树根村的地盘,说我们修的路占了他们的土地,毁了他们的田地,现在还要求我们交过路费!这明摆着是敲诈!”大刚气愤地说道。
“对啊,怎么现在的无赖这么多?我们修条路,碍着他们什么事了?那片地明明是荒地,哪来的田地,根本不可能有纠纷!”秦风也忍不住插话。
“大风哥,咱们也跟他这么说了,可他就是不听!而且态度凶狠,硬是来威胁我们!我们也试着跟他理论几句,结果被他揍了一顿。最气人的是,他吹个口哨,树根村的那些人就像潮水般涌了过来,足足有两百多人,而咱们这边的安保队才几十人,根本没法应对!”大刚愤怒地回忆起那一幕,显然仍难以平复心中的怒火。
提到李霸,几人不禁都皱起了眉头。李霸是树根村的名声狼藉的混混,树根村靠近桃花村,那里民风彪悍,打架不分男女,人人都敢拼,甚至有传言说“树根村的男人能打五个,女人能骂翻三个。”除了暴力,树根村人直率豪爽,虽然不算太精明,却常常为自己的冲动埋单。
近几年,桃花村一直被树根村的混混们欺负,但不可否认的是,树根村虽然脾气暴躁,却真诚豪爽,这让桃花村的人也只好忍让。而且,镇子上的许多混混大多出自树根村,甚至连县城里有名的混混,也大多来自树根村。
而李霸,便是其中最出名的。李霸并非普通人,早年父母双亡,被村里开武馆的老爷子收养,专心练习北派硬派武功,功夫极为出众,尤其是“大圣劈挂掌”和“洪门通背拳”,打得十分漂亮。老爷子去世后,李霸没接过武馆,而是卖掉了它,换取了钱财,每天沉迷酒色,带着一帮混混四处敲诈勒索,收取“保护费”。
在镇子上,李霸曾因一场恶战名声大噪——他让“三刀老虎”打得满地找牙。如今,即便李霸不再那么风光,镇上的老混混们见了他仍得恭恭敬敬叫一声“霸哥”。
秦风早就听说过李霸的名字,虽然曾经心生畏惧,但如今的他却不再把李霸放在眼里,只是想看看今天,这个李霸能否给自己一个面子!
秦风带着人来到后山,走到一半,就听见山上传来一阵喧闹声,其中夹杂着几句骂声,声音刺耳,令人不悦。
他们走到后山,眼前的情景令秦风皱眉:水泥路修到一半,工地被一大群人围住,施工队的工人们手中的工具和材料被扣住,安保队的兄弟们被一个男子骂得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那个男子赤裸上身,铜铃眼、狮子鼻,肌肉结实,双手叉腰,眼神斜视着面前的工人们,喊道:“你们现在就给我把桃花村的村长方友明叫出来!我李霸给他三秒钟时间,给我个说法!你们修的路就修到了我家门口了,别说什么理由,都不行!”
“霸哥,算了,给个面子吧,咱们也是工人啊,靠施工吃饭的,您让我们停工,我们也难做啊!”工头忍气吞声,想要缓解局面。
“妈的,你个废物少废话!我说不修就是不修!”李霸说完,举手便是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工头的脸上,工头被打得整个人转了一圈,眼冒金星,倒在地上捂着嘴巴,吐出血沫和几颗碎牙。
“大风哥,你看那就是李霸,真是个暴徒!”大刚压低声音,对秦风说道。
此时,工人们看到秦风到来,顿时如获救星般纷纷让开了路。“小风哥来了!小风哥来了!”二蛋和其他工人连忙喊道,眼中满是期盼。
秦风穿过人群,带着大刚和几个女孩来到李霸面前,目光冷冷地扫过李霸身后那一大群人,心里暗自评估着局势。李霸这边足足有两百多号人,而他们这边,人数却少得可怜,连对方一半的人数都没有。
秦风缓缓开口:“李霸,你这做事也太霸道了,今天,咱们就来看看,究竟谁能给谁面子!”
在路旁的阳光下,李霸昂首挺胸,眼中带着一丝挑衅,轻蔑地看着面前的秦风。他挑起了眉,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不屑:“哟,你是什么角色?来干嘛?是方友明派你来的?”
二蛋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怒气,指着李霸的鼻子说道:“小风哥,这家伙太嚣张了,死活不让我们修路,居然想从中捞一笔!”
秦风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二蛋先别激动,然后转身对着李霸和他身后那群树根村的混混们露出了一抹淡笑。
“你就是李霸吧?”秦风语气轻松地问道。
李霸嗤之以鼻,双眼冷冷地瞪着他,低吼道:“老子就是李霸,没听过我的名号?你是活得不够久,还是脑袋被门夹了?”
秦风依然不紧不慢,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呵,好吧。那我问你,桃花农庄哪里得罪你了?我一向喜欢讲理,你倒是说说看。”
李霸一边吸着香烟,一边冷笑道:“你们桃花农庄修路,不知天高地厚,把路修到了我们村边,毁了我们的农田,碍了我们的事儿!你们倒是说,这笔损失怎么算?”
楚红婷再也忍不住了,忍不住插话:“你是不是脑袋坏了?我们修的路不过到这半山腰,哪儿破坏了你什么庄稼?这片荒地连仙人掌都长不起来,怎么可能毁了你们的农田!”
李霸冷笑一声,目光一转,锁定了楚红婷,嘴角泛起一丝邪笑:“哟,口气挺大的,信不信我把你那嘴巴给撕了?这地儿虽说寸草不生,但它是我们树根村的地盘!今天你们修到这儿,就算你们修了,也得过我这关。想修路可以,租地不便宜,一千块一尺。”
秦风依然保持着冷静,目光如水,似乎早已洞悉这一切。他缓缓说道:“李霸,别急,咱们有话好好说,看看你是不是能守得住自己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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