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萧瑾言收起了玩笑之色,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缓缓开口,道:“夫人,你得抓紧时间通知你父亲,咱们下个月就要发动政变。”
刘怜月闻言,瞳孔猛地一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下个月?这么突然?”
萧瑾言点了点头,眼神坚定而决绝:“对,就是下个月。我父亲与北魏的战事已经接近尾声,一旦战事结束,他就能立即调兵回援建康。那时,就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
刘怜月轻声却坚定地说道:“好,我马上找人通知我父亲,此事关乎你我二人的未来,不容有失。”
萧瑾言闻言,眉头微蹙,神色凝重,他深知这一步踏出,便是万劫不复或是柳暗花明。
“一定要找心腹之人,”他低声嘱咐,“此事干系重大,稍有差池,便是满盘皆输。”
刘怜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而坚定的笑,她伸手轻轻覆上萧瑾言紧握的拳头,那双手因紧张而不自觉地用力。
“放心吧,夫君,不会出问题的。”
萧瑾言望着眼前这位与自己风雨同舟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过刘怜月柔顺的背脊,动作中满是疼惜与承诺。
“夫人,一旦废黜刘坤,咱们就永远在一起,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再也不用忍受分离之苦。”
刘怜月闻言,眼眶微湿,她轻轻地把头靠在了萧瑾言坚实的肩膀上,那一刻,所有的等待与煎熬仿佛都化作了眼前的甜蜜与温暖。
“夫君,我都没想到这么快,咱们就能在一起了。”
萧瑾言感受着肩头那份沉甸甸的信任与依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
“当时我说了,咱们的分开只是暂时的。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
刘怜月与萧瑾言十指紧扣,两人的手紧紧相连,就像他们不可分割的命运。
“夫君,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从遇见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宿命,是我一生中最爱的人。”
十日后,乾阳殿。
这几日,刘坤竟连续缺席早朝,政务如山,堆积未决,而他,却似那远离尘嚣的安逸帝王,身躯透着几分倦意,歪斜在龙椅之上,对奸佞之臣庾进的谄媚奏报听得饶有兴致。
庾进立于殿下,神色自如,言辞恳切:“陛下,微臣斗胆进言,陛下册封郡主为殷淑仪,此等喜事,理应普天同庆,大赦天下以彰圣德。更需筹备一场盛大的庆典,让君臣同乐,共饮佳酿,一连七日七夜,不绝欢歌,方显皇家气派。”
刘坤轻捋胡须,缓缓言道:“准奏。”
庾进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继续说道:“此外,陛下,您的寝宫与殷淑仪的居所皆需扩建,依微臣精心绘制的图纸,将其扩为东、南、西、北四座宫殿,四殿各踞一方,彼此遥相呼应,方能尽显我皇家之威严与气派!”
刘坤闻言,赞许地点点头:“楚国公此举甚妙,做得好。”
庾进面露得意之色,又补充道:“还有一事,陛下。按微臣所设计的蓝图,皇宫东侧还需建一座‘颐和园’。园内深挖一湖,名曰‘万寿湖’,湖中置一小岛,岛上绿荫葱茏。再于湖畔修建十八座拱桥,桥形各异,景致宜人,定能成为宫中的一处绝佳胜景。”
刘坤轻赞一声:“甚好。”
庾进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在这座孤悬海外的小岛上,以及环绕着这碧波荡漾的‘万寿湖’,我们将遍植天下珍稀草木,再引些奇珍异兽至此……还有,聘请世间能工巧匠,精雕细琢出一尊尊栩栩如生的石像,错落有致地安放于池畔,为这方天地再添几分灵动与雅致。”
刘坤闻言,连声称妙:“真真是绝妙至极!”
庾进躬身行礼,言辞恳切:“陛下,依微臣精心绘制的图纸与构想,这‘颐和园’一旦竣工,定能成为人间难得一见的仙境。届时,陛下携殷淑仪漫步园中,赏花观乐,殷淑仪定能心花怒放,笑颜如花。”
刘坤一听,精神陡然为之一振,仿佛被春风拂过般从龙椅上猛地跃起,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之光,朗声笑道:“哈哈哈,楚国公真乃国之柱石,胸怀沟壑,智略超群,令朕耳目一新!嗯,扩建宫宇,筑起那‘颐和园’……此计妙哉!只是……楚国公啊,如此宏大的工程,恐怕所费不菲,要耗费多少银两啊?”
庾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自信的微笑,从容不迫地答道:“哈哈哈……陛下无需忧虑,所需银两,不过一二千万两之数罢了。”
一旁的萧瑾言,闻听此言,不由得心头猛地一颤,暗自惊叹:一两千万两白银!那可是堆成山的白花花的银子啊!庾进这家伙,竟将此等天文数字说得如此轻描淡写,真是奸狯至极!他给刘坤出的这主意,简直就是挖大宋的墙角,祸国殃民的勾当,非要把大宋的国库给掏空了不可!
再看刘坤,脸色也是微微一变,显是心中颇为踌躇。他叹了口气,无奈言道:“楚国公啊,朕的国库,此刻却是捉襟见肘,难以……”
言语间,尽显为难之色。显然,他为了博取刘怜月的欢心,已是豁出去了,不惜倾尽国库之财。但此举,无异于将大宋的国库当成了自己的私库,任意挥霍。
未料,庾进嘴角轻扬,勾勒出一抹淡然笑意,语气轻松自如:“陛下,筹集银两这等琐碎之事,于微臣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您大可放心交由微臣料理。”
刘坤闻言,心头一喜,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语调中满是激动与期待:“哦?楚国公竟有良策解决银两之困?此乃大好事也!只是……朕好奇,爱卿究竟打算如何筹措这银两呢?”
庾进嘴角轻扬,漾起一抹温文尔雅的笑意,继而缓缓言道:“陛下,扬州之地,堪称大宋之瑰宝,富庶无双。豫章、会稽诸郡,更是物华天宝,富得流油。微臣斗胆,愿向陛下举荐一位贤德兼备之士,以担纲扬州刺史之重任。此人一旦履职,少则数月,多则春秋一度,必能为陛下筹得白银两千万两,且只会更多,绝不会少!”
刘坤闻此,心中大喜过望,神色激动,连忙追问:“哦?我大宋竟藏有此等经世之才?楚国公,速速道来,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庾进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文尔雅的笑意,缓缓言道:“陛下,此人名唤庾信,目下正担任考功员外郎一职。虽为微臣骨肉至亲之侄,然其才情卓绝,尤善州郡治理,理财聚财之道更是炉火纯青,确有经世济民之才。微臣斗胆,举贤不避亲疏,特此推荐。再者,微臣还欲举赵彦深、何长春诸君,分任豫章、会稽等地太守之职,与庾信并肩,共为陛下分忧解难,筹集银两之事,还望陛下圣裁,予以恩准。”
刘坤听毕,面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心绪似被春风拂过,漾起层层涟漪,那份莫名的悸动,悄然爬上了眉梢眼角。
萧瑾言目睹此景,怒火中烧,心中暗忖:难怪庾进百般撺掇刘坤挥金如土,原来这家伙打的如意算盘,是想将自己的心腹安插到扬州刺史之位,好让他们在那繁华之地肆意盘剥百姓,大行贪腐之道……还堂而皇之地冠以“举荐贤良”之名,实则不过是结党营私,中饱私囊的勾当。这庾进所谓的“举荐贤才”,向来是“举亲不避贤”,实则亲疏有别,尽皆私心作祟。
念及此,萧瑾言不自觉地往旁侧挪了几步,一股正气涌上心头,欲挺身而出,好好驳斥一番庾进的虚伪面目……
正当此刻,立于一侧的吏部侍郎褚良辰,向萧瑾言投去一记凌厉的眼神,那眼神中满载深意,仿佛是在无声地告诫:大局为重,万勿轻率行事。任由庾进如何翻腾,且由他去吧;至于刘坤,倘若他执意要循着庾进的轨迹,一头栽进那自掘的深渊,那便由他自取灭亡,无须多理!
萧瑾言接收到这抹眼神,心中豁然开朗,忆起了褚良辰往昔的谆谆教诲,那话语犹在耳畔回响:当前,最需警惕之敌非庾进莫属,实则刘坤与魏无疾更为棘手。庾进此人,虽非忠良之选,但在关键时刻,亦可为我所用,权宜之计,当以大局为重。
萧瑾言想到这里,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恰在此时,秦国公魏无疾挺身而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言辞如锋,直指要害:“楚国公,您这一盘棋,下得可真是精妙绝伦啊!”
庾进闻言,怒气冲冲,眉宇间几欲喷出火来,急声道:“魏无疾,你此言何意?”
魏无疾听后,怒火中烧,衣袖一挥,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愤慨:“陛下,庾进借陛下纳殷淑仪之机,大肆鼓动陛下兴造宫室,致使百姓疲于奔命,国库空虚。更甚者,他妄图借此东风,将自己的亲信爪牙安插于朝中要职,此等结党营私、祸乱朝纲之行径,岂不是大奸大恶之辈?望陛下明察秋毫!”
刘坤目睹此景,脸色霎时阴沉如水,唇齿微动却又缄默不言,仿佛置身于两难之境,进退维谷。
萧瑾言心中暗忖,难怪方才褚良辰以眼神示意自己莫要轻举妄动,原来即便自己不与那庾进针锋相对,也自有人乐意跳出来挑事。且此人非他,正是魏无疾……呵,这便是所谓的“静坐峰顶观龙虎相争,悠然旁观二犬互吠”吧。
庾进见氛围愈发微妙,脸上堆砌起一抹无辜与委屈,向着高座之上的帝王申诉道:“陛下明鉴,魏无疾所言实属无稽之谈!微臣一片丹心可昭日月,所作所为皆是为陛下分忧解难。至于举荐庾信担任扬州刺史一事,更是出于公心,旨在为朝廷选拔贤能……”
刘坤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犹豫。
魏无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直指庾进,语气中满是愤慨:“说什么出于公心?哼,骗鬼去吧!你这老狐狸,居然堂而皇之地举荐自己的侄子做刺史,脸不红心不跳,这也叫出于公心?庾进,你还要不要脸面了?我呸!”
庾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不客气地朝魏无疾投去一瞥,随即正色对皇帝道:“陛下明鉴,微臣之心,天地可鉴,实为公忠体国!庾信虽确为微臣侄儿,但这丝毫不减其治理州郡之才情。试想,世间英才辈出,若皆因微臣与之有亲属之谊,便讳莫如深,不敢举荐,那岂不是令陛下错失众多栋梁之材?此非社稷之福,亦非陛下求贤若渴之心所愿也。”
刘坤闻言,微微颔首,道:“倒也有几分道理。”
庾进言辞恳切道:“再者,若仅凭举荐有能之亲族入仕,便冠以结党营私、祸乱朝纲之名,使之背负大奸大恶之谤,试问往后何人还敢坦然向陛下举贤荐能?再者言之,陛下,庾信究竟能否胜任扬州刺史之职,为陛下分忧解难,何不亲身一试?若真有不逮之处,届时再行罢黜,亦不为迟。”
刘坤闻言,略作沉思,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缓缓言道:“依朕观之,楚国公所言甚是中肯。那便拟旨吧,加封庾信为扬州刺史,且让他一试身手,朕倒要看看,他能否担此重任。”
庾进满脸喜色,几乎要溢于言表,他躬身笑道:“陛下圣明,微臣感激涕零,谢陛下隆恩浩荡!”
魏无疾则气得脸色铁青,怒声道:“陛下,万万不可!庾进这老奸巨猾之徒,平日里结党营私,贪赃枉法,对百姓如狼似虎,实乃国之蠹虫,民之祸害。若不除此人,我大宋何谈安宁之日!”
刘坤在一旁缓缓开口,试图缓和气氛:“秦国公所言或许过于严峻了些。”
魏无疾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而今,庾进更是厚颜无耻,竟举荐其侄子出任扬州刺史一职。试想此人一旦上任,岂能不搜刮民脂民膏,荼毒一方,中饱私囊?陛下,切不可让庾进之党羽继续为祸朝纲啊!”
庾进怒火中烧,双目如炬,狠狠地瞪视着魏无疾,胸中愤懑难平,竟一时语塞。他在心底暗骂:魏无疾,你这老朽不死的混账东西,专爱搅扰老子的计划!
刘坤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中带着不悦:“秦国公,是朕决定扩建宫殿,修筑园林,是朕急需银两!楚国公不过是替朕排忧解难罢了,他绝非是那种结党营私、祸国殃民的奸佞之徒。”
魏无疾闻言,连忙劝道:“陛下,还请三思啊!”
刘坤缓缓言道:“秦国公啊,关于庾信此人是否为真才实学,朕以为,唯有亲身试炼,方能水落石出。试想,若庾信真能在其职上大放异彩,那岂不是正好印证了楚国公举贤不避亲的美谈?反之,倘若庾信未能满足朕的期许,届时,秦国公再行弹劾楚国公,无论是说他荐人唯亲,还是识人不明,皆不失为时。如此,方显公允。”
庾进闻言,心中暗自欢喜,连忙附和道:“圣上真是洞察秋毫,明辨是非,臣下佩服之至。”
魏无疾心中的怒火愈燃愈烈,他语气沉重地劝诫道:“陛下,请您务必清醒过来,万万不可再被庾进的谗媚之词所蒙蔽,盲目地投身于那无休止的土木兴建之中,一味地扩建宫殿,营造园林!庾进所鼓吹的那一套虚无缥缈的奢华之念,实则是对人力、财力、物力的一场浩劫,无异于竭泽而渔,让我大宋的国库日渐空虚,百姓苦不堪言呐!”
刘坤闻言,连忙为秦国公辩解道:“陛下,魏大人所言或许有所夸大,秦国公之事,未必就如他描述的那般严峻。”
魏无疾沉声道:“再者,庾进所举荐的那些所谓的‘贤良之士’,哪里觅得半点救世济民之才?分明皆是庾进麾下的心腹爪牙,一群贪得无厌、污名昭著之辈,与庾进自己同流合污,气味相投!他们每到一州一郡,必将那片土地搅得乌烟瘴气,所行之处,无不是贪赃枉法,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以中饱私囊,所作所为,皆是祸国殃民的勾当!”
庾进闻言,怒气冲冲地打断道:“秦国公,你简直是一派胡言!”
魏无疾目光如炬,望向高高在上的陛下,言辞恳切:“陛下,您真该醒醒了!若再任由庾进如此肆意妄为…大宋的江山社稷迟早不保啊!”
刘坤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一脸苦楚与愤懑交织,怒气冲冲的模样显而易见。
恰在此时,庾进再也无法遏制心中的羞愤,他对着魏无疾咆哮起来:“魏无疾!我庾进一心为国,对陛下之忠心,日月可昭!你休要仗着秦国公的身份,位高权重,便在此地胡言乱语,夸大其词,甚至颠倒黑白,无端构陷于我!你这般行径,简直是丧尽天良,彻底辜负了陛下对你的厚望与信赖!”
魏无疾怒火熊熊,脸颊因愤怒而紧绷,泛起一层铁青之色,他猛地向前一步,对着庾进厉声咆哮:“庾进!你这个祸乱朝纲、民怨载道的奸佞之徒!你闭嘴,这里岂容你这等无耻之辈置喙半句!”
庾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急不缓地回应道:“魏无疾,老夫身为大宋尊贵的楚国公,你竟妄言在这大宋的大殿上,老夫无权发言?你这是公然藐视大宋的纲常礼法,还是单纯地无视了陛下的无上威严?”
魏无疾怒火中烧,刹那间脸色铁青,对着庾进咆哮如雷:“庾进,你究竟算哪门子的东西,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罢了!在你这所谓的楚国公身份背后,在老夫眼中,不过就是陛下脚边的一条狗,只会谄媚讨好,一无是处!”
庾进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你这老匹夫,胆敢如此侮辱我,你再说一遍试试!”
魏无疾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与威严:“老夫身为大宋首辅宰相,位极人臣,就连陛下也得对老夫礼让三分。而你,庾进,在老夫面前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老夫若要取你性命,简直易如反掌,就如同捏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今日,老夫若不给你一个教训,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在这朝堂之上翻天覆地了!”
实则,魏无疾的心田深处,始终蛰伏着一个难以名状的误区,那便是他于刘坤心中所占的分量,以及刘坤对他持有的观感。往昔,刘坤身为广陵王之时,对魏无疾确是言听计从,倍加信赖,这份君臣间的默契与倚重,犹如磐石般稳固。然而,自刘坤登基为帝,那份曾经无间的亲密,却在不经意间,悄然萌生了难以捉摸的变迁……
忆往昔,刘坤尚为亲王之日,既非储君之位,亦非父皇心头之好,周遭更是强敌环伺,劲敌林立。在这般逆境之中,刘坤与魏无疾的携手并进,更显弥足珍贵。
魏无疾在刘坤的格外器重之下,内心的权力之火熊熊燃烧,他大包大揽,无所不管,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左右了刘坤诸多至关重要的决策与布局。
然而,待到刘坤成功登上皇位之后,他便自鸣得意,以为大业已成,天下已然安定,自己可以安享太平,高枕而卧了。于是,刘坤迅速沉沦,堕入了他那纸醉金迷的世界,与庾进这等奸佞之徒一拍即合,犹如昏君与奸臣联袂上演的一场热闹非常的双簧戏……
在那风云变幻的局势之下,魏无疾仍旧凭借着往昔刘坤对他的深重信赖,时时摆出一副首辅大臣的高傲姿态,气焰嚣张,非但对刘坤心存轻视,还公然与刘坤那与生俱来的享乐天性背道而驰。此番行径,无疑如同锋利之刃,深深触动了刘坤那敏感的神经,激起层层波澜……
古往今来,伴君如伴虎,共赴患难之时易,同享安乐之日难。皆因帝王在逐鹿天下之际,不得不倚重那些才华横溢的栋梁之材,以开疆辟土,奠定基业。然而,待到江山稳固,龙椅坐定,对那些功勋卓著、光芒四射的大臣,君王心中往往会无端生出万千猜忌,如同暗夜中的荆棘,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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