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小说 > 历史军事 > 世子凶猛:谁敢和我抢女人? > 第185章 天衣无缝,昏君中计

褚良辰接过笔迹,缓缓铺展在桌面上,再次细致地比对起来……过了许久,褚良辰忽地放声大笑,满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哈哈,真是妙极!此等笔迹模仿,简直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只怕……便是魏无疾本人见了这信,也要真伪难辨呐!”
萧瑾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悠然言道:“如此看来,铲除奸佞之事,已是指日可待。”
褚良辰闻言,笑容温暖如初春阳光,对着萧瑾言赞道:“此番行动,必胜无疑!未曾想,瑾言府中竟隐匿着如此匠心独运之士,真乃人才济济,不可小觑啊!”
桓容祖谦逊一笑,摆手轻道:“褚侍郎谬赞了,在下这点微末之技,不过萤火之光,何足挂齿。”
褚良辰听后,神色微凝,陷入沉思。片刻之后,他再度转向萧瑾言,缓缓开口:“瑾言,那魏无疾追随刘坤多年,刘坤昔日对其几乎是言听计从,加之其人性格多疑……”
萧瑾言闻后,眉宇间拂过一抹疑惑,轻声问道:“良辰兄之意,莫非是……”
褚良辰略一沉吟,眸光闪烁,续道:“吾等尚需一名能潜入魏帝身边的细作,此人需得魏无疾亲派,既要机敏过人,行事干练,更要忠心不二,毫无二心。唯有如此,人证物证皆备,方能将魏无疾那老奸巨猾之徒,彻底扳倒,再无翻身之日!”
萧瑾言闻言,面露难色。寻得这样一位既机敏干练,又忠心耿耿,甘愿冒此奇险的细作,实非易事。此人需得在刘坤面前坦然自承为魏无疾之心腹信使,面对刘坤的审视与盘问,仍能从容不迫,此等人物,确是难觅其踪……
最为关键的是,此人恐怕难逃刘坤一怒火中烧之下的一道绝杀令。即便生死悬于一线,他也誓死咬紧牙关,坚称自己是魏无疾的心腹,誓死不背叛萧瑾言。这一系列精密的布局,任何一个细微之处稍有差池,都将导致萧瑾言与褚良辰的除贼大计功亏一篑。
萧瑾言缓缓垂下眼帘,陷入了深思,片刻之后,他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对褚良辰言道:“好,褚侍郎且安心,这名‘细作’……瑾言自有安排,定当万无一失。”
褚良辰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宽慰的笑意,迈步上前,一切尽在不言中。
三日后,皇宫,宣政殿。
萧瑾言身披战甲,英姿飒爽,腰间一柄寒光闪烁的佩剑随步履轻轻摇曳,与身着庄重官服、头戴乌纱的庾进并肩疾行,二人步伐坚定,直指宣政殿而去。在萧瑾言铁钳般的手掌中,还紧紧控制着一名被粗绳紧紧束缚的青年壮汉。
这壮士身形中等,肌肉虬结,透露出不凡的体魄,面容坚毅如磐石,一身朴素的粗布麻衣虽显贫寒,却难掩其内在的刚韧之气。他,便是张长信,洛川在重重筛选之下,为萧瑾言精心挑选出的情报营“尖兵”。张长信不仅机敏过人,行事干练,更对萧瑾言忠心无二,誓死效命。
如此一行,三人一前一后,步伐匆匆,在这宫墙深锁的皇宫中,掀起一阵紧迫的风云。
在这次隐秘而紧要的行动里,张长信担当起了魏无疾身边不可或缺的耳目与信使之责。他与萧瑾言、庾进三人,共同编织着一出扣人心弦的戏码:
张长信,肩负魏无疾的重托,怀揣着一封字字千钧的亲笔密函,趁着夜色如墨,马不停蹄地奔向了平城,誓要将魏无疾的一片赤诚之心,亲手呈递给大魏的天子。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与人玩笑,这位忠诚的信使,在即将踏入皇城根儿的那一刻,却因举止间的几分匆忙与隐秘,不慎引起了守城士兵的警觉,最终被萧瑾言麾下的精兵慧眼识破,当场“捕获”。
萧瑾言在“捕获”张长信之后,非但没有丝毫懈怠,反而迅速行动,亲自押解着这位“嫌疑”重重的信使,穿过灯火阑珊的街巷,直奔皇宫而去。
在那条通往皇城深处、石板路略显沧桑的巷弄里,萧瑾言正押解着罪臣张长信,步伐坚定而沉重。恰在此时,命运似乎安排了一场不期而遇,庾进不期而至。听闻萧瑾言简述事情始末,庾进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怒不可遏,对魏无疾背叛刘坤之举口诛笔伐,言辞间满是愤慨。
于是,二人志同道合,并肩同行,将张长信一路押往那权力与审判交织的殿堂。
只一炷香的功夫,他们已带着五花大绑的张长信,立于刘坤面前。萧瑾言动作利落,一把将张长信拽倒在地,迫使他跪伏在刘坤的威严之下,场面一时凝重。
刘坤见状,心中惊澜四起,却仍竭力保持着帝王的镇定,连忙对眼前这两位忠心耿耿的臣子道:“二位爱卿,这……究竟是何故?”
庾进言罢,身形一闪,犹如离弦之箭般疾冲向前,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陛下,魏无疾私下与魏帝勾结,心怀不轨,妄图颠覆朝纲。此人正是魏无疾派遣的心腹信使,其行踪鬼祟,于城门口被萧将军麾下勇士当场擒获。更甚者,吾等自其身上搜出了魏无疾亲笔致魏帝之密信一封,恳请陛下亲鉴。”
言毕,庾进迫不及待地将那封由桓容祖依魏无疾笔迹精心伪造的书信呈递至刘坤面前。
刘坤闻言,面色骤变,双手微颤接过信笺,目光迅速而紧张地在字里行间游走。随着阅读的深入,刘坤的神色愈发凝重……
不消片刻,刘坤览毕那封书信,怒气瞬间如火山般喷发,他狠狠地一甩手,将信纸掷于地面,信纸随之蜷曲,仿佛也在颤抖。他嗓音沙哑,怒吼声响彻大殿:“逆贼!简直是丧心病狂的狂徒!朕真是瞎了眼,竟错信了魏无疾这狼心狗肺的逆贼!”
庾进见状,连忙上前一步,神色凝重道:“陛下,魏无疾此贼,位极人臣,却心怀异志。他享受着陛下赐予的荣华富贵,却不尽忠职守,反生叛逆之心,实乃我大宋之国之大患!若不除此贼,我大宋江山恐将摇摇欲坠!微臣恳请陛下,即刻下令,将魏无疾及其党羽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刘坤闻言,怒气瞬间如火山般喷涌而出,随即又被重重疑云笼罩心间。他强压下翻腾的情绪,眼神中闪烁着不解之光,缓缓言道:“且慢……魏无疾随朕多年,历来忠贞不渝,朕亦未曾有丝毫慢待,他何以会背叛朕?这其中,莫非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误会?”
庾进闻此,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起来,目光转向刘坤,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陛下,魏无疾谋反之由,那信中已详尽道来。据信中所言,魏无疾心生怨怼,皆因陛下未纳其言,渐生疏离之感,更觉被轻视怠慢。这份积怨,最终化作了反心。陛下,此事恐怕非同小可啊。”
未曾料想,刘坤闻此言语,心头不禁泛起一丝愧疚,缓缓接续道:“这……或许……朕近来确实对魏无疾有所疏忽。”
庾进闻言,面上神色复杂,苦笑与愤慨交织,他激昂陈词:“陛下,您乃九五之尊,大宋的天子!至于该聆听何人之言,忽略何人之语,亦或是陛下心中自有丘壑,欲自行决断,这一切皆由陛下心意所定。因为您是至高无上的帝王,无需盲目依从任何一位朝臣之意!”
刘坤微微一怔,似在思索:“果真如此吗?”
庾进言辞恳切,缓缓言道:“假使魏无疾因陛下未从其言,便心怀异志,欲勾结外邦魏帝,行那谋反弑君之不轨,他心中还将陛下视为至高无上的君主吗?陛下身为大宋之主,若不能自主决断,反被魏无疾左右,岂不成了空有其名的帝王,一如他掌中之木偶,丝线尽握于魏无疾之手?”
刘坤闻此,心潮澎湃,面色激愤:“所言极是!朕乃天子,九五至尊,自当独断专行,金口玉言,何须受制于魏无疾这等宵小之徒!”
庾进窥见皇帝神色微动,心中不由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喜悦,随即接口赞道:“正是如此,这才彰显出陛下身为九五之尊的非凡气度与宏伟胸襟!”
刘坤闻言,动作微微一顿,眉宇间仍缠绕着几分不解,望向庾进,缓缓言道:“然而……即便朕近来对魏无疾有所疏远,他毕竟仍是当朝首辅,权柄在握,位居百官之首,仅次于朕,难道仅凭此,他便会铤而走险,行那谋逆之事?”
一旁的萧瑾言默默旁观,心中暗自思量:刘坤此人,城府之深,疑心病之重,实属罕见,要想轻易将他诱入圈套,无疑是难上加难。方才,当刘坤初览那封密信之时,信中言辞犹如利刃,猛然间在他心头狠狠划下一道,令他怒火中烧,面色铁青。然而,这愤怒的情绪犹如夏日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刘坤便从这情绪的漩涡中抽身而出,理智之光重又照亮了他的眼眸,疑虑之云迅速在他心头聚集……
况且,刘坤与魏无疾之间,似乎还交织着一份不菲的情谊纽带。刘坤本就生性多疑,即便是庾进已将事态剖析得淋漓尽致,他心中那份疑云仍旧未曾散去,对魏无疾的性命,迟迟不肯轻易下定斩决。如此看来,若要诱使刘坤深陷骗局,仅凭人证物证这些冷冰冰的证据,怕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辅以炉火纯青的演技,以及那张能言善辩、颠倒黑白的巧嘴,方能叫他信以为真……
庾进语塞片刻,神色焦急地向刘坤进言道:“哎,陛下,魏无疾此人野心勃勃,若仅委以首辅之职,只怕难以满足他那无尽的权力渴求。他心中绝不愿屈居人臣之位,除非陛下甘愿成为他手中的傀儡,朝中大小事务皆由他一人决断,否则,他定不会轻言放弃,定会蠢蠢欲动,图谋不轨啊!”
刘坤闻言,眉头微皱,似在思量:“果真如此吗?”
庾进轻叹一声,语带深意地道:“唉,陛下可曾耳闻,那魏无疾平日里是何等的张扬不羁,视他人如无物。他竟公然在诸多场合扬言,即便是陛下您,也得对他退避三舍。陛下细想,魏无疾的狂妄,已至何种境地?”
刘坤闻听庾进这番言辞,怒意瞬间如火山般喷发,他猛地一拍案几,怒喝道:“岂有此理!魏无疾这厮,简直是胆肥心狂,嚣张得没了边!他……他还真把朕当成了任由他摆布的木偶皇帝不成?!”
庾进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得意,他趁热打铁,紧接着言辞恳切地说道:“陛下,魏无疾此人狼子野心,行径大逆不道,其不臣之心,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无需多言!而今,他竟妄图勾结魏帝,密谋不轨之事……陛下英明神武,独断乾坤,此时若不速除魏无疾,更待何时?望陛下明断!”
刘坤闻此消息,胸中怒火如沸水般汹涌澎湃,对魏无疾的失望之情犹如滔天巨浪,将他心中的信任之舟瞬间淹没。然而,一股挥之不去的疑虑,仍像一块沉重的巨石,牢牢地挡在他做出决断的路口,让他踌躇不定,难以迈出那关键的一步。
庾进见状,心中焦急万分,连忙趁热打铁,对刘坤劝说道:“陛下,魏无疾图谋不轨,欲与魏帝联手反叛,此事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人证、物证皆已备齐,确凿无疑。陛下还在犹豫什么呢?此刻正是关键时刻,陛下应当雷厉风行,果断出手,即刻将逆贼魏无疾及其党羽一网打尽,以防他们察觉阴谋败露,狗急跳墙,再生事端。”
刘坤猛然间心头一凛,汗水涔涔而下,他急忙俯身拾起那遗落尘埃的书信,目光如炬,一字一句地再次审视起来。随后,他高举信件,面向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张长信,沉声问道:“朕且问你,此信确实是魏无疾嘱托你转交予魏帝之手?”
张长信闻言,身躯颤抖得更甚,仿佛筛糠一般,他拼尽全力在地上叩首,额头瞬间红肿,隐有淤血浮现。他语无伦次地哭喊道:“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啊!小人不过是个跑腿送信的,只知遵照那秦国公……不不不,是那魏无疾老奸贼的命令行事,对此信内容一无所知啊!”
庾进轻声道:“陛下,您瞧瞧,果真是如此情形呢。”
张长信膝行几步,近乎涕泪交加地哭诉:“陛下啊,小人若早知那魏无疾老贼心怀不轨,竟敢私通魏帝意图谋反作乱,便是借我十个胆子,也定要第一时间向陛下禀明,揭露那奸贼的真面目!小人怎敢,怎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替那魏无疾传递这等信件!陛下明鉴,此事小人自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啊!小人对您一片赤诚,忠心可鉴,实在是无辜受累……陛下,就请您开恩,饶了小人这条微不足道的性命吧!”
刘坤猛然间心头一凛,冷汗涔涔而下,暗自惊忖:糟糕!观那信使神色慌张,举止失措之态,魏无疾与魏帝暗中勾结意图谋反之事,只怕十之八九确凿无疑了……况且,魏无疾跟随我足足八个春秋,他那一手字迹,即便是化作飞灰,我也能一眼辨出,断不会有误,这封信确是魏无疾亲笔所书无疑。
思及此处,刘坤心中暗自权衡:宁可错信其有,也不可轻忽其无。毕竟,魏无疾身为当朝首辅,权倾一时,把持朝政多年,其门下弟子、故旧官吏,乃至心腹党羽,遍布朝野内外,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倘若魏无疾真与魏帝狼狈为奸,一旦图谋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刘坤狠下决心,怒声咆哮:“魏无疾这狼心狗肺之徒,竟敢背叛朕!朕誓要将其挫骨扬灰,满门抄斩,以泄心头之恨!”
庾进心中暗喜,连忙上前拱手道:“陛下息怒,微臣即刻领兵前去包围魏无疾府邸,誓将此贼擒拿归案,以正国法!”
刘坤愤怒地点了点头,目光如炬,又转而怒视着跪在地上的张长信,厉声道:“来人,将这狗奴才给朕拖出去,斩首示众!”
张长信闻言,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他连忙拼命地磕头求饶,嘴里还不断地发出惊恐的呼喊声。
萧瑾言目睹此景,心中不由一惊,暗自思量:这刘坤怎地如此心急火燎,欲置张长信于死地?不成,万万不成!那张长信,乃洛川一手栽培的“栋梁之才”,更对瑾言忠心无二,此等忠良之士,实属难得。
除暴安良自是应当,但瑾言岂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无辜丧命?
念及此处,萧瑾言急忙跨前一步,神色凝重,义正词严地对刘坤道:“陛下,此案疑点颇多,万不可轻率行事,草菅人命啊!”
庾进心头猛地一颤,心中暗惊:萧瑾言之前不是与自己密谋,要联手除去那魏无疾吗?这家伙莫非心生异念,想要临阵倒戈,戏弄于我?
未及多想,刘坤已是怒发冲冠,厉声喝道:“萧瑾言,你给朕住口!魏无疾勾结魏帝谋逆一案,人证物证皆已确凿无疑,还有何可狡辩之处?朕若不速速出手,铲除这逆贼,难道还要坐等他来取朕项上人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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