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如流星划过夜空,点亮了他的思路。
或许,我可以从她们的小腿长度入手。
萧瑾言心中暗自盘算,他知道,杨蓉与绿珠在身高上略有差异,杨蓉约莫高出绿珠三厘米,那么,小腿的长度或许能成为他辨识的关键。
于是,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场景上演了。
萧瑾言几乎是将自己放低到尘埃里,以一种近乎匍匐的姿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两位新娘的小腿。烛光下,他的眼神专注而执着,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然而,这项看似简单的任务,实则困难重重。两位新娘的小腿线条流畅,长度相近,加之盖头下影影绰绰,使得分辨变得异常艰难。
萧瑾言屏住呼吸,生怕一丝声响会打破这份微妙的平衡,他的目光在两只小腿间来回游移,试图捕捉到那微乎其微的差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略带滑稽的氛围。
管灵萱嘴角勾勒出一抹俏皮的笑意,目光流转间,带着几分戏谑望向正趴在地上,眉头紧锁的萧瑾言。
“夫君啊,你这姿势好生猥琐,都快与那湿润的青石板亲密无间了。”
一旁的庾馨儿,手持一柄精致的团扇,轻轻摇曳,眼中闪烁着好奇与笑意,附和道:“是啊,夫君这般专心致志,若非亲眼所见,真难以想象堂堂七尺男儿,竟会为了分辨出哪位是杨蓉,哪位是绿珠,而做出如此举动。”
管灵萱见状,眼中的笑意更甚,仿佛找到了新的乐趣,她眨了眨眼,提议道:“要不,夫君干脆来个大胆之举,直接趴人家裙底去看个究竟?这样一来,岂不一目了然?”
萧瑾言闻言,苦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无奈地道:“实不相瞒,为夫确实尽力了,只是这二人的身形太过相近,尤其是小腿的长度,肉眼之下,实在难以分辨。”
庾馨儿掩嘴轻笑,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夫君啊,你这法子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杨蓉与绿珠,身高本就只相差三厘米,且二人皆是身姿曼妙,小腿修长,这样的细微差别,又岂是肉眼凡胎所能轻易分辨的呢?”
管灵萱见状,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她轻拍着手掌,笑道:“夫君啊,你今日这番举动,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想不到平日里英明神武的你,也会有如此笨拙之时。不过,这也难怪,毕竟面对的是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任是谁,怕也要乱了分寸呢。”
萧瑾言眉头紧锁,目光在二位新娘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嘀咕:“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分辨这细微的差别。”
一旁,管灵萱轻笑一声,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她以一种略带调皮的语气说道:“夫君分辨不出来了吧?要不,就此认输,如何?”
萧瑾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屈的笑意:“才不认输,时间不是还有吗?香还没有燃尽,胜负未定!”
这时,庾馨儿轻移莲步,款款走来,她的声音温柔如春风拂面,带着一丝劝慰:“夫君,你如果实在没办法,要不就蒙一个吧。毕竟也有一半的概率,蒙对了也算你赢了,总比在这里干着急好。”
然而,萧瑾言的心中却另有计较。他深吸一口气,闭目凝神,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个画面。
突然,他的眼神一亮,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他心中暗道:杨蓉,那位亡国公主,她心中藏着对故国的深深眷恋,这份情怀与绿珠那纯粹的忠诚有着本质的不同。或许,我可以从她们的心思下手,找到分辨的线索。
于是,萧瑾言缓缓睁开眼,目光变得异常坚定,他看向两位夫人,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二位夫人,我想到办法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与自信,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管灵萱眼神闪烁着好奇与期待,轻声问道:“夫君,想到什么绝妙办法了?”
萧瑾言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自信,他缓缓开口:“我这个办法,保证能解决问题,只是……其中蕴含的情感太过复杂,带着一丝哀愁,恐怕与今日这满堂的欢声笑语有些格格不入。”
庾馨儿闻言,眉头微挑,那份温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有什么不合适的呢?夫君,你尽管施展你的才华,无论悲喜,都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值得我们共同面对。”
萧瑾言闻言,目光在两位夫人脸上流转,最终定格在一抹温柔的笑意中,他深吸一口气,道:“那,二位夫人,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献丑了。”
管灵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夫君,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藏着什么样的本领,能否让这喜庆之中,也添上一抹不同寻常的色彩。”
于是,萧瑾言轻轻踱步,仿佛步入了一个只属于他的世界,他开口吟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随着诗句的结束,整个空间仿佛凝固了一瞬,管灵萱与庾馨儿相视一眼,眼中既有震撼,也有对萧瑾言深深的敬佩。这不仅仅是一首诗,更是一次心灵的触碰,一次情感的共鸣,让这喜庆的氛围中,悄然融入了一抹难以言喻的深意。
庾馨儿的心中如同被温柔的春风拂过,泛起层层细腻的涟漪。她望着眼前那位风度翩翩的夫君,心中不禁暗赞:夫君真是太厉害了!只轻轻一吐口,便是如此绝妙的诗词,宛如晨露滋润过的花朵,清新脱俗,韵味悠长。那意境,既朦胧又深远;那用词,精妙绝伦,每一个字都恰到好处,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而管灵萱,虽然对诗词的深奥含义理解得不够透彻,但她那颗敏感而细腻的心,却能感受到那份流淌在字里行间的真挚情感。她心想:虽然听不太懂那些复杂的意象和典故,但夫君的词作得真是好啊!那抑扬顿挫的韵律,如同山间清泉,潺潺流淌,直击心灵深处。
在一旁的萧瑾言,眼神深邃,心中却如棋盘布局,步步为营。他深知,今日这场婚礼,不仅是两位新娘与夫君的结缘之时,更是他试探人心、洞察情感的一次绝佳机会。
杨蓉,这位曾是亡国之境的公主,她的心中必然藏着无尽的哀愁与过往的沧桑。当李煜那首《虞美人》的词句响起,那“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哀婉,定能在她心中激起层层波澜。
于是,萧瑾言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紧紧锁定在两个新娘身上。他观察到,左边的新娘在听到那词句的瞬间,腿轻轻地挪动了一下,似乎是被某种情感所触动,那细微的动作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
而右边的新娘,只是选择了沉默,无动于衷。
萧瑾言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道:“我已知道答案了。”
管灵萱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与期待:“夫君,你猜到谁是杨蓉,谁是绿珠了吗?”
庾馨儿闻言,秀眉微蹙,那份温婉中透出一抹难以置信:“难道……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伟大的诗人?这怎么可能如此之快?”
萧瑾言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既有自信也有几分淡然,他缓缓伸出手指,指向了左侧那位新娘:“左边的是杨蓉。”
接着,他的目光又温柔地转向右侧,“右边的是绿珠。”
庾馨儿听后,不禁瞪大了双眼,满心的好奇与不解:“夫君,你是怎么猜到的啊?这其中有何玄机?”
萧瑾言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这还不简单,杨蓉身为亡国公主,心中那份家国仇恨,如同烙印般深刻。她听闻我刚才那首词中蕴含的苍凉与悲壮,必然会在心灵深处激起层层涟漪,那份微妙的情绪波动,是旁人难以掩饰的。而绿珠,她几乎是个文盲,对于诗词歌赋的理解有限,自然不太可能对那首词产生太大的共鸣或反应。”
管灵萱在一旁听得入了迷,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她不由自主地赞叹道:“夫君,你还真是厉害,这都能被你猜到!真真是才情横溢,洞察秋毫,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那灯火阑珊、月华如练的夜晚,萧瑾言站在装饰得古色古香的庭院中央,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与自信,对着眼前的两位绝代佳人轻声笑道:“怎么,二位夫人,愿赌服输了吧?”他的声音温润如玉,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庾馨儿,身着织锦华服,眉宇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轻轻摇曳着手中的团扇,缓缓道:“只可惜,夫君机关算尽,还是没猜对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却又满是挑逗,仿佛一场精心布置的智力游戏,她已是胜券在握。
萧瑾言闻言,眉头微蹙,目光在两位新娘间流转,似乎试图捕捉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线索。“难道……刚才听到我那词句,脚步不经意挪动的人,竟是绿珠,而非杨蓉?这怎么可能?”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发生的奇迹。
一旁,管灵萱掩嘴轻笑,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春日里黄鹂的啼鸣,她笑道:“哈哈,夫君,你再猜猜看。”她的眼神里闪烁着狡猾与期待,仿佛是在享受这场智力角力带来的乐趣。
萧瑾言摇了摇头,眉头紧锁,心中满是不解:“不应该啊,绿珠几乎是文盲,她如何能听懂我那首蕴含深意、晦涩难懂的词?又怎会因此而身体有反应?”他的疑惑如同夜色中的迷雾,越积越浓。
庾馨儿见状,笑声愈发清脆,如同银铃般在夜空中回荡,她终于忍不住揭开了谜底:“哈哈,夫君就是输了。至于这其中缘由嘛……”说到这里,她故意卖了个关子,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得意,仿佛掌握着开启秘密宝盒的钥匙。
“夫君自己看吧。”言罢,庾馨儿轻轻一挥手中的团扇,示意两位新娘上前。随着她们缓缓摘下遮挡面容的红盖头,一幕令人意想不到的情景展现在萧瑾言眼前——绿珠的眼中竟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灵动之光,而杨蓉则是一脸淡然,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原来,庾馨儿早知绿珠虽不识字,却对音乐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她暗中安排了一位乐师,在萧瑾言吟诵词句的同时,以琴音巧妙诠释其意境,绿珠虽不解词中字句,却被那悠扬旋律深深触动,不由自主地迈出了步伐。这一场精心设计的赌局,不仅考验了智慧,更蕴含了对人性与情感的深刻洞察。
此刻,萧瑾言望着眼前这两位聪慧绝顶的妻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佩与爱意,这场充满刺激与智慧的较量,最终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落下帷幕,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萧瑾言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与自信,对着眼前的两位绝代佳人轻声笑道:“怎么,二位夫人,愿赌服输了吧?”
庾馨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轻轻摇曳着手中的团扇,缓缓道:“只可惜,夫君机关算尽,还是没猜对呢。”
萧瑾言闻言,眉头微蹙,目光在两位新娘间流转,似乎试图捕捉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线索。
“难道……刚才听到我那词句,脚步不经意挪动的人,竟是绿珠,而非杨蓉?这怎么可能?”
一旁,管灵萱掩嘴轻笑,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春日里黄鹂的啼鸣,她笑道:“哈哈,夫君,你再猜猜看。”
萧瑾言摇了摇头,眉头紧锁,心中满是不解:“不应该啊,绿珠几乎是文盲,她如何能听懂我那首蕴含深意、晦涩难懂的词?又怎会因此而身体有反应?”
庾馨儿见状,笑声愈发清脆,如同银铃般回荡,她终于忍不住揭开了谜底:“哈哈,夫君就是输了。至于这其中缘由嘛……”
说到这里,她故意卖了个关子,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得意。
“夫君自己看吧。”
言罢,庾馨儿轻轻一挥手中的团扇,示意两位新娘上前。随着她们缓缓摘下遮挡面容的红盖头,一幕令人意想不到的情景展现在萧瑾言眼前——两个新娘竟然是萧瑾言的两个贴身丫鬟蜜桃和樱桃。
萧瑾言眉头紧锁,目光在面前的两个女子间来回游移,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怎么回事?怎么是你们两个?”
蜜桃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世子,别怪我们,都是二位夫人吩咐我们这么做的……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萧瑾言闻言,心中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困惑与不解。他环顾四周,试图从这精心布置的喜房中寻找一丝合理的解释,却只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诡异气氛。
终于,他再次开口,语气中多了几分沉重:“真没想到,新娘竟然会是你们两个丫鬟假扮的……这究竟是何用意?”
庾馨儿脸上挂着狡黠而得意的笑容,道:“怎么样,夫君,愿赌服输了吧?这是我们为你准备的一份特别的新婚惊喜。”
管灵萱紧随其后,嘴角勾起一抹温婉却又不失狡猾的笑意:“看来,夫君今晚是没办法与真正的新娘洞房花烛了,只能和我,还有馨儿姐姐一起睡了。希望这份‘三人行’的新婚体验,能让夫君永生难忘。”
萧瑾言闻言,心头更是一阵恍惚。他努力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
“我还是没想明白,”萧瑾言喃喃自语,目光再次落在两位假新娘身上,试图从她们的表情中寻找答案,“为什么我刚才念诗的时候,左边那个新娘……会有那样的反应?这一切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蜜桃眼神中带着几分稚气与无辜,眉头轻轻蹙起,道:“世子,其实我没听懂你念得诗词,那些华丽的辞藻在我耳中如同天书一般。双腿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了一下,那并非是对诗词的共鸣,而是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加之内心的一丝紧张与不适,意识到膀胱的抗议,急需解决生理上的迫切需求。但碍于二位夫人的严令,坐在那里不许动,也不许出声,我只能强忍着那份难以言喻的不适,小脸憋得微微泛红。”
萧瑾言愕然抬头,目光落在蜜桃身上,嘴角勾勒出一抹无奈的笑意:“哎呀,怎么会这样,蜜桃你听不懂我的诗为什么还要乱动?”
蜜桃闻言,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她低垂着头,道:“世子,对不起,二位夫人让我们坐在那里不许动,也不许出声,奴婢就……就憋了一泡尿,实在忍不住就动了。”
言语间,那份羞涩与窘迫,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萧瑾言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这世事无常,连一场雅致的吟诗赏月之夜,也会因这样的小插曲而增添了几分诙谐与趣味。
“哎呀,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管灵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打趣道:“这一次夫君可就别洞房了,瞧瞧这气氛都被咱们的小蜜桃给搅和了。”
正当众人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时,杨蓉与绿珠两位娇俏的新娘装扮的女子,从深处翩翩而来,她们身着华美的嫁衣,头戴珠翠,步履轻盈,宛如两朵盛开的牡丹,为这夜色增添了几分春色。
“看来,咱们的小蜜桃可是立了大功,让这喜庆的夜晚更添了几分乐趣呢!”杨蓉笑着打趣,绿珠也在一旁附和。
庾馨儿脸上挂着几分狡黠的笑意,轻轻摇曳着手中的团扇,说道:“杨蓉、绿珠,怎么样,夫君他没有猜对,这回洞房花烛,真正的主角,是我和萱儿了。”
绿珠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焦急:“这怎么行!今天明明是我和杨蓉大婚的日子,怎能如此轻易就被调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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