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姜清棠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今天看到的露台脚印。
“你在担心什么?”北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现在跟祁斯爵已经离婚了,你就算是跟傅时商旧情复燃,两人去领证,他也管不着的。”
“姜清棠,北尛说的没错。去找傅时商,让他安排过来。尽快!”北溟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明明前不久还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现在在刁难她的这件事上,倒是出其的统一。
“你们俩以前是不是也这么欺负我妈?”
许是怀了孕,激素影响,她竟也开始表露自己的委屈。
北尛冷嘁,“我们才不舍得,只针对你。谁让你身上有北柽那王八羔子的血。”
姜清棠:“……”
“嘭!”
她扭头回屋,重重关门。
门外,北尛眉梢轻挑,不以为然。
只是在回到主卧后,下意识看向衣帽间。
他舌·尖点了点腮帮,勾着唇角走过去。
走到门口,看着被窗外冷风吹得乱七八糟的窗帘拧眉。
“这窗户怎么没关?”
“是姜小姐白天来的时候嫌空气不好,开了透气。”保镖回答。
闻言,北尛扭头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一眼,“你确定?”
保镖点头,“的确是姜小姐。”
北尛没好气道:“那丫头是要冻死我?”
话落,上前直接关了窗户。
保镖见状,眉微皱了皱。
北尛随后打开柜门,从里面拿了更换的衣服交给保镖,“装袋子里,明天我要带走的。”
保镖接过后退下。
北尛余光瞥了眼另一侧柜门,上前,直接打开。
偌大的衣柜,空空如也。
正准备关上时,余光注意到融在角落的一滴雪。
他伸手敲了敲面前的柜门,实心的。
再是敲了敲下面,依旧是实心的。
扯了扯唇,冷着脸埋怨:“好端端的开什么窗户?”
他又从柜子里拿了浴巾跟浴袍后进浴室淋浴。
洗完澡后,擦着头发出来。
“嘶,好冷!”
脚步一转来到衣帽间,前头关上的窗户再度被打开。
“艹!”
他丢了手中毛巾,刚要上前。
“砰!”
北尛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
“嘭嘭嘭!”
紧跟着是重物接连掉落的声音,
姜清棠躺在床上,刚阖眼,就被巨响惊醒。
掀开被子下床出来,见保镖匆匆上楼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保镖见不是她后,看向主卧,“好像是主卧里传来的。”
推门进屋。
保镖直接进衣帽间,姜清棠尾随。
“天哪!”
走至门口,见一个可移动衣柜倒塌下来,正压在北尛背上。
她惊的张大嘴,下一秒,一股冷意袭来,转头见窗户正敞开着。
为首的保镖刚想先扶北尛起来,见状第一时间关了窗。
北尛在保镖搀扶下起来,铁青着脸道:“柜子底下放什么地毯?!”
“你自己走路不小心,还怪我放地毯?有毛病啊!”姜清棠也不惯着他,直接怼。
“北尛先生,你眉毛底下两窟窿眼是装饰吗?”
“你……”
北尛揉着被砸的背,脸色阴沉到要滴墨,“行,你还有……”
姜清棠见他扫了眼屋内一圈,但也没见什么其他异常的东西。
“还有什么啊?见鬼了?”
“对,是见鬼了!阴暗潮湿变态的杂种鬼!”
北尛说着怒瞪了她一眼,“最好祈祷你肚子里的种,长得跟你一个样,不然……”
“不然怎样?”姜清棠来了气,双手叉腰,“难道想打死我?”
“我就让尹老把你嫁给裴池寂大哥!”
北尛张了张嘴,最后吐出这么一句话,惊的姜清棠怔愣在原地。
一个让把她安排给裴池寂,一个要把她安排给裴池寂大哥。
待北尛被保镖抬走,好半晌她才回神,追出去回骂:“你跟北溟两人都那么喜欢裴家,怎么不自己嫁过去?”
北尛也是被气口出乱语,“我跟北溟但凡要是年轻个二十来岁,用得着你提醒?”
“我看你跟北溟风韵犹存,选裴家老爷子也行!”
姜清棠追过去在北尛身后回怼。
“人家黑·白都有权势,您们俩想要啥有啥,也省的来纠缠我!”
扰了她清静日子,她都没跟他们俩兄弟计较呢。
结果一个个还蹬鼻子上脸了。
“你这死丫头,再哔哔一个字,我弄死你!”
北尛趴在床上,抄起床柜的灯就要朝着她丢过去,为首的保镖眼疾手快接住。
“你有本事真弄死我!”
姜清棠也是来了怒火,抄起沙发上的靠垫朝着床上的人丢过去,“我的清静日子让你们一个个搅和的乱七八糟的,我都没说什么呢。你自己眼睛长屁股眼上,摔了来怪我?”
“哎呦!疼!”
北尛的背伤的不轻,靠垫虽然软,但扔伤上,还是将他疼的不轻。
“还干站着做什么,把这个疯子女人给我搞出去!”北尛冲着一旁干杵着的保镖怒斥。
保镖刚要上前,姜清棠怒瞪过去,对方止了动作。
“废物!”北尛气的就要自己起来,下一秒还是因为太疼,躺了回去。
紧跟着对姜清棠投降求饶,“好了,你别丢了!”
“我自己摔的,跟你没关系。”
“年纪轻轻的,脾气倒是不小!”
“谁让你扣屎盆子在我头上的!”姜清棠抱着靠垫走上前,依旧怒气冲天。
“还有,保镖没跟你说吗?窗户别开那么大,这房子是我的,里面东西损坏了,你赔我吗?”
“窗户又不是我打开的!”北尛立马辩解。
“我前面都关上了,这屋子是你在住,不是你打开的,难道是鬼啊?”姜清棠反驳。
“就是鬼!”北尛眉头微皱,语气敷衍。
后又似是怕她不信,再次强调,“我刚不是跟你说了吗,这屋子就是有鬼!”
“那你刚刚是被鬼推倒的?”姜清棠话锋一转,趁机套话。
北尛没再回答,大脑却在回想当时的情况。
“垫子底下有什么东西吗?”他扭头问保镖。
“除了地板没有东西。”保镖回答。
北尛百思不得其解,“那就奇了怪了,我刚刚明明感觉到垫子滑动后才摔倒的。”
“喏,你自己说的,你踩到地毯滑倒,让柜子倒下来的。”姜清棠趁机反扣屎盆子给他。
“谁让你垫子……”
北尛想说不该把垫子放在柜子底下,但怕她又跟前面一样跟自己争执,“算了,算我倒霉。”
扭头问保镖,“医生来了没?”
“已经联系了附近能出诊的医生,在赶来的路上。”保镖回答。
半个小时后,医生抵达。
是一个在附近,有多年医龄的跌打损伤老医生。
“你们怎么找到的?”姜清棠惊愣的看向保镖。
“在网上求助网友,他们给的提议。”保镖回答。
“聪明!比你们主子聪明多了!”
姜清棠竖起大拇指,见医生要给北尛脱衣服,转身离开。
前脚从主卧出来,后脚透过过廊的窗户,瞥见院内停着的私家车内,后座平躺着一人。
因为帽子盖住了脸,所以看不到样貌。
她转身回卧室,刚要上床,余光瞥向茶几上的红墨水。
从衣柜里拿了一件相似的睡衣后,用红墨水洒在上头,团成团后走至阳台,朝着院内灌木丛处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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