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那你跟这个姓祁的到底离婚没?”
尹嵩瞥了眼照片后,面露忧色的看向她。
“签署了离婚协议的。”姜清棠回答。
尹嵩又问:“那他如果没递交法院呢?”
姜清棠微愣。
这个假设,她也不是没设想过。
“大舅舅,您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如果你们真的断了,这个女人就不会一直发这些照片给你。”
尹嵩的话刚落,尹闵反驳:“那万一是那个女的就想恶心糖糖呢?”
姜清棠沉默不语。
兄弟俩对视一眼,也没再多言。
姜清棠不想气氛僵着,转移话题:“舅舅,我还没问你们为什么初见我就知道我叫棠棠?”
“名字是阿姊起的,说希望你的人生能像蜜糖一样甜,所以取了糖字。”尹闵回答。
“蜜糖……所以我的名字里的糖是蜜糖的糖?”
姜清棠轻咬唇畔,心,微微颤抖着。
“是。”
两人觉察到她的异常,“难道你名字里不是这个糖?”
“海棠花的棠。”
“那也是寓意不错的名字。”尹嵩应声。
姜清棠点了点头,“我还以为是养父母给我起的名字。”
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他们搞错了她名字里的最后一个字。
也可能是在看到郎叶山的海棠花后刻意改的。
之后舅甥三人闲聊了很久才散场。
这天后,白色信封装的床·照没再出现过。
姜清棠在尹家庄园安心养胎。
西京那边,微棠的业绩在陈薇岐的安排下逐步递增。
“小姐,您这都是快要临盆了,就别老忙着工作了。”
这天她刚处理完邮件,挺着孕肚起身,贴身佣人上前搀她。
“只是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不累人的。”
刚准备在沙发坐下,汽车引擎声传来。
一声接着一声。
她示意佣人陪着到窗口看看情况。
走近后见院内来了好几辆吉普车。
不一会儿,车上下来一人,因身上带伤,她有点分不清对方是北尛还是北溟。
哈斯暴乱结束后,北溟就一直在上京。
北尛则一直在忙着拉拢尹家留在国内的商圈人士,不至于带伤回来。
“下楼看看。”
佣人陪着她刚出书房,就见对方上楼迎面走来。
“你是……”
待人走近,她才看清来的是北溟。
北尛行事风格偶尔跟祁斯爵较为相似,相处久了,靠近就能区分。
“你是从上京回来的?”
难道是发生什么紧急情况了吗?
“嗯。”
北溟沉沉应声。
“那北尛呢?”
“他出事了。”
北溟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份信递给她。
姜清棠拆开,里面是一份北尛连带着裴池寂一起的涉事文件。
文件上将他跟裴池寂一起包装成了Mafia.党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一直做的很隐蔽的吗?”她对此感到不解。
“是裴池寂,那小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私下里去招惹祁斯爵。”
北溟皱着眉,语气凝重。
这段时间,J.K一直在祁白闫打理。
祁斯爵的动向她完全不知。
“你是说裴池寂跟祁斯爵又见面了?”
“是。是裴池寂的大哥刻意安排的,不巧,裴池寂那家伙嘴巴逞快,误打误撞被祁斯爵听见了,就起了冲突。”
姜清棠紧了紧唇,“那你现在来是……”
北溟看了眼她的孕肚,眉头皱了皱,“现在方便坐飞机吗?”
“北先生,我家小姐快要临盆了,不宜坐飞机。”佣人开口。
“你是想让我出面跟祁斯爵谈?”
北溟点了点头。
姜清棠纳闷:“他现在跟沈家小姐在一起,我不认为我跟他还能谈什么?”
“祁斯爵有狂躁症,你知道的吧?”
面对北溟询问,她淡淡应声:“嗯。”
“这两件事有关联吗?”
北溟叹息道:“有,他现在就处于狂躁期。”
狂躁期?
姜清棠回想起以往祁斯爵也有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但不确定是不是真正发作期。
“沈家那边不能稳定他吗?”
“你这段时间有收到过沈家来的信息吗?”北溟犹豫片刻后问。
之前跟两个舅舅聊完后就没再收到过了。
她摇了摇头后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祁斯爵亲自把沈家人送进了监狱。”
“什么时候的事情?”
网上一点风声都没有。
“半个月前。”
北溟拿过下属递来的平板,点开当时的卡岛庭审给她看。
“贿赂罪?”
“沈家这些年一直在往卡岛皇室行贿,不然沈家也不可能全揽卡岛跟其他各国的合作多年。”
“可很多商界大佬背地里都会这么做的。”
姜清棠不认为就凭这一个罪名就能搞垮沈家。
北溟没再说话。
她又问:“你是不是还知道其他什么?”
“祁斯爵借着沈家女婿的身份在卡岛拥了一个新的皇储。”
这段时间她上网虽少,但却并未看到过有相关报道。
姜清棠一脸懵愣,“那沈家现在是他接盘?”
“那倒不是,沈家财富充公了。”
“然后呢?”
“然后就是裴池寂那小子惹怒了他。”
姜清棠:“……”
她轻抚上肚子,“可是我现在也不方便外出啊!”
“那……要不让他过来?”
北溟话锋一转,让她惊讶不已。
“你是说让他来尹家?”
北溟面露难色,艰难点头。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找外祖父去。”
话落,她越过他走向卧室。
“尹老那边得要你先招呼一声才行。”北溟在她后头劝说。
“为什么一定要我先打一声招呼?”
她脚步顿住,扭头不解道:“你就实话实说,外祖父还能袖手旁观不成?”
尹小姐在这时走来,缓缓道:“因为尹老气北尛先生找到我来冒充你。”
“这是两码子事情,他老人家不至于……”
尹小姐打断她,“因为有我,尹家人才暂停了继续找你。若不然,您该早些回到他们身边的。”
姜清棠回想起最初的时候,北尛的确一直在阻挠她跟北溟。
“那个罪名一旦成立的话,北尛会怎样?”她问北溟。
“坐牢或者死刑……”
北溟随后又说:“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北柽一定不会错过这次折磨北尛的机会。”
让一个人死不可怕,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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