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城轩盯着景钰嘲讽的面容,喉间泛起铁锈味。
这个曾在他身下,温软如春水的女人,此刻竟然用,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睨着他。
他指节捏得咔咔作响,自己分明是来求和的。
可听到她刚才的轻蔑语调,仿佛在嗤笑自己:明明已经降低了自尊心,却还是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你以为你很高尚吗?”
贺城轩开始恼羞成怒。
从两年前她的不告而别,到再次出现后,她身边居然有了别的男人。
此刻这些事都化作,带毒的藤蔓,缠住贺城轩的心脏。
她以前明明那么爱他,他们分开才短短两年,她居然就对他如此冷漠!
巨大的落差,让贺城轩无法,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
难道说,她真的爱上那个男人景钰
这个认知,让贺晨轩暴怒。
他必须证明自己仍是这里的主宰,就像他曾在八十层总裁室落地窗前,俯瞰蝼蚁般的车流。
下一秒,他扯住她长发逼向落地镜,镜面里无数个景钰都在惊慌失措。
"他碰过这里吗?"
他拇指重重碾过景钰后颈那颗朱砂痣,二楼的儿童房,突然传来玩偶落地的轻响,贺城轩感到,太阳穴血管突突狂跳——
只要能吓住她,只要重新掌控节奏,他就能像重组破产企业般,修复这段关系。
当景钰咬破他手臂时,贺城轩在剧痛中看清镜中自己扭曲的面孔。
他不再是叱咤风云的贺氏掌门人,而是被妻子用冷漠逼到角落的困兽。
贺城轩突然掐住景钰的脖颈,将她抵向旋转楼梯。
他腕间的手表,撞在楼梯扶手上发出刺耳刮擦声,景钰的后腰,撞上黄铜扶手同时发出闷响。
贺城轩扯开领带,缠住她挣扎的双手,他盯着她锁骨下方,暴起的青筋,在冷白皮肤下像是在勾引他吻上去:
"装什么清高?当年哪次不是求我..."
"妈妈..."
西西的梦呓声从二楼传来,儿童房的夜灯,在楼梯转角投出暖黄光晕。
景钰被桎梏的手腕,突然爆发出惊人力量,指甲深深抠进他腕间:
"你疯了..."
就在她屈起双腿,想攻击贺城轩的下半身时,贺城轩却早有防备,反而加重压制。
膝盖顶开她挣扎的双腿,酒气和热气喷在她煞白的脸上:
“又想像上次那样?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得逞?”
“贺城轩,你敢让女儿看到...”
贺城轩反而扯开鳄鱼皮带扣,金属撞击声混着他迷乱的声音:
"让她看看……父母怎么造出她..."
景钰瞳孔骤缩,忍无可忍,她突然朝玄关嘶喊:
"阿奇!"
一个黑影,如炮弹般撞碎,门口的自动喂食器。
贺城轩的手刚触到景钰睡袍系带,腕间突然传来尖锐刺痛。
阿奇森白的犬齿,精准卡在他戴戴智能手表的手腕上,军犬特有的克制性撕咬技巧,让表盘瞬间迸裂,却未真正伤及动脉。
智能手表的心率监测功能疯狂闪烁,将贺城轩的惊恐,具象成跳动的红色数字投影在墙面上。
"让它松口!"
贺城轩的尾音变了调,昂贵的西装面料,在军犬利爪下裂成流苏。
他看见景钰弯腰捡起,被扯断的珍珠项链,浑圆的南洋珠在她掌心滚动,映出自己此刻的狼狈。
灯光扫过景钰冰冷的侧脸:
"贺总还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吗?"
阿奇的喉咙里滚出低频威慑声,犬齿又压下0.1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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