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施砚转身就要离开，结果没走两步，又折返回来。
“还有，你这种行为在法律层面讲算是骚扰，情节严重可能还会被判刑，我劝你以后少招惹我，特别是半夜。”
警告完后，施砚利落离开，回到了家里。经历了刚才的事，也没有了睡意，索性上网看看新闻。
结果，许冉的两个大字又登上了热搜。
施砚挑了挑眉，这女的怎么这么爱作妖？
这才发现，许冉居然雇水军之后临时降价，惹怒了水军，又纷纷去许冉评论区骂她。
看着这么抓马的事情，施砚忍不住笑出了声。
都二零二三年了，居然还能遇见这种事？
想着刚才顾之珩的事，施砚觉得更是好笑。
怎么，顾之珩过来向她示好，是要她帮着许冉说话吗？
那怎么连水军费用都不替许冉交？
施砚想到刚才顾之恒的无耻行径，冷笑一声。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她利用那些水军替她刷评论，就要完成对他们的允诺，不然那些水军反过头来照样也可以把她吞噬。
隔天，许冉迷迷糊糊地被吵醒，就收到了经纪人的狂轰滥炸，以及许多条未读短信。
许冉有些懵，这是怎么了？
顾不得多想，她连忙去微博上看热搜。
等看到自己的事情之后，她才猛的意识到，她完了。
她没想到，仅仅是少给了那些水军钱，他们就能把自己喷个半死。
想到这许冉不敢再犹豫，连忙打电话给了顾之珩。
“阿珩……今天的事情你看了吗？”
许冉小心翼翼地问。
她自己也知道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自己三天两头闯祸，却总是找顾之珩帮忙。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顾之珩的声音夹杂着些许愠怒。
“冉冉，你也不小了，我希望你懂事一点。”
听到顾之珩生气的语气，许冉连忙认错，不敢造次。
“我知道错了……昨天因为你没有接我电话，我也没有钱给他们结算，所以只能那样……”
许冉一边说着，心中却不平起来。
如果顾之珩昨晚帮她付钱的话，不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吗？
谁料听到这话，顾之珩却显得有几分不耐。
“如果我不帮你，你就没有办法自己解决，是不是有些冲动了？人不要做自己能力以外的事。”
顾之珩又教训了她一番，在许冉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后，就挂了电话。
许冉还有些懵，随即意识到顾之珩并没有打钱给她，想回拨过去，却不知该怎么说。
另一边，施砚坐在办公椅上，看着网上微博热搜的热度高居不下，不禁有些疑惑。
“这顾之珩什么时候速度这么慢了？”
不过，施砚并没有多想，看着手里的销售报表，她皱了皱眉。
“齐左，进我办公室。”
齐左进来后，问：“施总，有什么事吗？”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齐左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支支吾吾道：“抱歉施总，她……确实有些难查。”
“怎么说？”
施砚挑了挑眉。
“顺着您的意思，我本来是想调查一下她最近的销售情况，可那个女人仗着自己销售能力强，根本就不配合我的工作，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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