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个落脚点,等我消息。”叶凡不怕李翻云等人背叛,因为有独门秘书已暗中施展。
李翻云等人敢背叛他,就会死的很惨。
早上,叶凡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如既往到医馆。
同济医院。
贵宾病房内,沈云涛被缠成一个木乃伊。
“云涛,是谁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他父亲沈破海,刚到病房,看到儿子的惨状勃然大怒。
“我...”沈云涛想哭。
他准备用药,陷害叶凡和沈红玉。
结果他自己中招,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只想着播种,看到女人就扑,结果被一大群人群殴。
等保安赶来制止,他已经遍体鳞伤。
骨折和挫伤,都是小问题。
大问题是传宗接代的能力没了,让他万念俱灰,同时对叶凡恨之入骨。
“叶凡,沈红玉,你们两个该死。”沈破海听完事情的经过,牙齿咬得咯咯响,两眼直喷火。
“云涛,你好好养伤,我给你报仇去。”沈破海转身向外走。
“爸,不要...”沈云涛大吃一惊。
叶凡可不好惹,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就这么杀过去,只有一个结局,就是被叶凡轻易狂虐。
他想阻止沈破海。
沈破海却像没听到一样,大步离开病房,没看到沈云涛从病床上掉下去,一头撞晕在地上。
医馆。
叶凡正在指点众人医术。
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一群人走进来,最前面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两只眼血红。
“谁是叶凡?”男子大声质问。
“我是,你有什么事儿吗?”叶凡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些人是来找茬的。
“小子,我是沈云涛的父亲,沈破海,我是来给我儿子报仇的,给我砸!”沈破海一挥手。
他带来的人,从腰间抽出一根根甩棍。
在场的医护人员们,以及病人和病人家属,吓得发出一阵惊呼,可门口被堵住根本跑不掉。
“放肆,我看谁敢动手?”叶凡一拍桌子。
“不用管他,动手。”沈破海心里大吃一惊,叶凡的气势太强大了,让他都一阵心惊胆战。
叶凡拿起一张处方纸,迅速撕成小片,捏在手中,用力一甩。
伴随着丝丝的破空声,响起一阵阵惊呼声。
沈破海和他的手下,每个人头上,都出现一条光亮的无毛地带,就像被剃掉头发,又抛光。
然而实际上,是一张小纸片干的。
叶凡甩出的小纸片,在真气的加持下,就是一把锋利的刀,在他们每人头上剃掉一条头发。
“不公平,为什么这么对待我?”沈破海嘶吼。
别人都是头上,被剃掉一条头发。
他是满脑袋头发都没了,眉毛也没了,脖子以上唯一剩下的毛,就是他两眼为数不多的睫毛。
“你是带头的,当然要优待。”叶凡没忍住,笑了。
他一笑,众人也忍不住大笑。
沈破海的脑袋,就像一颗卤蛋,再配上他的面容,实在有些滑稽,可以去当一个喜剧演员了。
“你...”沈破海被气的脸色发紫。
“还不快滚?等我再动手吗?”叶凡又拿起一张处方纸。
看到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沈破海冷汗淋漓。
叶凡手里的一张纸,就相当于一把锋利的大砍刀,一旦砍出去,不管是谁,都会被刀锋斩杀。
沈破海第一个转身就跑。
他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了,叶凡再动手,谁知道会斩向哪里?
他的手下,一看他跑了,一窝蜂的跟上去。
冲到门口的时候,都想先冲出去,结果人挤人,卡在门口上,一个个被卡的憋的脸红脖子粗。
“让我先走,你们是我雇来的,再挤我,信不信我不给你们钱?”沈破海对挤他的人又拍又打。
“老东西,这时候了,谁要你钱,小命要紧!”
“他敢威胁咱们,打他。”
“干他!”
乱战起!
几分钟之后,只剩下沈破海。
沈破海被众人打一顿,衣服被撕成条条,鼻青脸肿的,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地逃出医馆。
“叶神医,你刚才用纸片剃头,太帅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飞花摘叶?”
“叶神医,你收徒吗?”
“谁也别拦着我,我要拜师。”
众人反应过来之后,全都簇拥到叶凡面前。
叶凡有点后悔,刚才只顾着解决问题了。
“安静。”
“你们没必要拜师,我刚才用的就是飞牌技术,网上有很多视频教学。”
“只是我练的时间比较长,从小开始,到现在,至少坚持十五年时间。”
“谁能坚持十五年,或许也能做到我的地步。”
叶凡断定,他们只是一时冲动。
多数人,只是三分钟热血,能坚持几天。
让他们坚持十五年,练一项对谋生无用的技能,没人能坚持下来,就没人能戳破善意的谎言。
听到叶凡的话,有人上网搜索。
果然有很多玩飞牌的视频,玩的出神入化,斩断黄瓜,斩断蔬菜,只没人敢去斩别人头发。
叶凡长出一口气,成为焦点,压力山大!
半小时后,有一对父子来看病,父亲叫刘青,儿子叫刘浩浩,刚上初中,表面上无精打采的。
“叶神医,我听说你医术超神。”
“你快帮我儿子看看,从一个月前开始,他做什么事都没精神。”
“到医院看过,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刘青的声音沙哑,叶凡一看就知道他是上火了,肯定是被刘浩浩的情况愁的。
“别急。”叶凡安慰刘青。
叶凡让刘浩浩坐下,发现他手上戴着一串石质手串。
“你这是荧光石手串?”叶凡询问。
“医生,你真识货,每到晚上,我的夜光手串,就像小灯泡一样,戴着它,我就是最靓的仔。”
一提到手串,刘浩就来兴趣了。
“能给我看看吗?”叶凡笑着问。
“行,但你要小心点儿,别摔了。”
“我可是求了好长时间,我爸才给我买一串,我爸说我初中毕业之前,只能有这一串手串。”
刘浩浩小心翼翼把手串摘下来。
像呵护着无上珍宝,轻轻放地放在桌上。
“你买下来之后,是不是一直带着?”
“就连洗澡睡觉的时候,也不舍得摘下来。”
叶凡没动手串,他的真正目的,不是看手串,是看刘浩浩的习惯,看他是不是长期戴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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