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鹤熙认同的点了点头，凉冰这个人吧，虽说有诸多的毛病，有时候还十分的讨人嫌。
但不可否认，她对手底下的人确实很好，这也算是她不可多得的优点。
从上古时期开始，她就看出来了。
天使三王中，凉冰手底下的天启军团最是团结齐心，也确实拥戴凉冰这个天启王。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敬仰，凉冰在这方面确实有很大的优点。
恶魔，也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就她这个性格，想要让她完全放弃恶魔，那绝对不可能。
当然，像凯莎说的除非恶魔覆灭干净，在鹤熙看来，那也只不过是说笑而已，恶魔覆灭干净，凉冰也不见得就能放下恶魔。
充其量只不过是比现在稍微好点而已。
放下恶魔什么的，鹤熙从来都不觉得凉冰能做到。
她只希望凉冰能摆正自己的心态，有些东西不能全都依靠利益去维系，她更应该去用另外一方面的目光去仔细的观察云昭。
否则如果只是单纯的想要交换利益，云昭这个小男神可不是傻子。
......
烈阳星外，恶魔一号上。
蔷薇一如往常的在角斗场上同雪依战斗，她作为莫甘娜钦定的未来恶魔之王，尽管雪依对她很是不服，但莫甘娜在一天，雪依就不会拒绝莫甘娜的安排。
所以为了蔷薇能真正的配得上新恶魔女王这个位子，雪依可是下了狠手训练蔷薇。
蔷薇呢，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她有着很顽强的意志，几个月的魔鬼训练下来，蔷薇的一些顽强品质，也是让雪依对她这个地球人类有了很大的改观。
不过雪依并不是那种会给予蔷薇肯定的人，相反她只会下手越来越狠，这也算得上是她对蔷薇的一种另内认可表现。
“行了，你俩天天打都打不腻吗？”
“蔷薇你跟我来一下。”
突然正在战斗的两人被突如其来出现的莫甘娜分身叫停。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言语，却很默契的结束了战斗。
雪依自顾自的离开，蔷薇则是跟着莫甘娜分身去了休息区。
“我先洗个澡。”
跟雪依的战斗，蔷薇从来都是很狼狈的，不单单因为她只是三代神，更多的还是战斗经验上的不足。
雪依，好歹也活了数千年，而且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外面战斗，可谓是身经百战。
在这方面上蔷薇明显就太稚嫩了一点。
半个小时后，蔷薇和莫甘娜坐在恶魔一号上，莫甘娜的套房内，窗户去，莫甘娜看着外面昏暗的宇宙。
“你这是怎么了？装深沉可不是你莫甘娜的性格。”
这一坐就是半个小时，莫甘娜也不言语，就盯着窗外看，给蔷薇搞得是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这窗外有啥好看的。
“蔷薇，你说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
“做人失败？”
蔷薇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丫是恶魔，不是人，再不济也是天使，你跟我说做人失败？你做过人吗？”
“你...”
莫甘娜一秒破功，是真的被蔷薇这一通有理有据的怼无语了。
“是是是，那你说我做恶魔是不是很失败？”
“做恶魔嘛，其实也不算很失败，过去你带领着恶魔，无恶不作，倒是配得上恶魔这个称呼。”
莫甘娜气结，这尼玛说得真有道理，恶魔不就是无恶不作吗？
她过去带领恶魔在已知宇宙到处作恶，单从这一点上来说，她这个恶魔女王倒是有那么几分名副其实。
但特么的，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莫甘娜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是真的有些愚蠢，怎么说个话都费劲，完全表达不出自己的真正意思呢。
“行，那你说我做为天使又如何？”
闻言，蔷薇奇怪的打量着莫甘娜分身，都给莫甘娜分身看发毛了，蔷薇才开口道；“你受啥刺激了？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到没有受什么刺激，就是突然觉得自己挺失败的。”
“过去的我作为恶魔女王，本应该带领恶魔文明蓬勃发展走向好的未来，但是他们却跟着我这个女王在已知宇宙中如同过街老鼠一般，被追赶清缴。”
“没有给过他们一个安稳，还时常会让他们丢掉性命。”
作为一个文明的主神，她自认不是卡尔那一类主神，她更应该做的是为恶魔带来良好的发展，可事实却是，恶魔被她带着满宇宙的躲藏，居无定所不说，还要试试面临被剿灭的风险。
抛开恶魔的理念不说，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主神。
“如果是从这方面来说的话，你确实做得不好，不过恶魔已经开始改变，我相信未来他们能安稳下来，这也都是你付出换来的，你倒是不必妄自菲薄。”
蔷薇倒是没有觉得自己以后带领的恶魔会比莫甘娜做得好。
相反，莫甘娜为恶魔做的真的挺多了。
“那我作为天使呢？应该如何？”
“地球有句话，在其位谋其政，过去的你作为天使很失败，是叛逆者，现在嘛，虽然不知道你在天城那边发生了什么，但在我看来，你并未摆正自己的位子。”
“当然，你心系恶魔这无可厚非，但对天使你却少了一份真诚，这样不对，既然选择了回归天使，那你就应该将天使的利益摆在第一位。”
“而不是吃着天使的饭，却干着恶魔的事，你这样很不好。”
凉冰沉默了片刻，问道；“那就这样彻底放弃恶魔？”
“我啥时候叫你放弃恶魔了？我只是让你多为天使着想，可没让你放弃恶魔。”
“你不要忘了，现在我们是一个联盟，也不要忘了你去天使真正的目的，你就是天使与恶魔能否和平共处的重要纽带，一味的只考虑一方，结果只会让联盟破碎。”
“没了天使帮助的恶魔，会如何，你心里很清楚，你也不要忘记你返回天城是为恶魔寻找出路，而不是去做卧底。”
两人聊了很多，莫甘娜心里的一些迷茫在和蔷薇的交谈中，也渐渐的被拨开。
整个人好像知晓要怎么做了，但又不是很完全明白。
“能跟我说说，你到底遇见什么事了吗？”
凉冰再次转头看向窗外，缓缓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鹤熙一直说我位子没摆正，还说我这样不行，我有些搞不太清楚，陷入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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