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枭果然也投靠了太法上人,不过也在预料之中,既然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那你们也该上路了。”
“赵逢生,你未必杀的了我们,仙师境也不是天下无敌的。”
“是吗?传闻血灵化身号称可御万法,我倒是很好奇,这血灵化身能扛住几道天雷?”
话音才落,空中传来隆隆雷声,无想抱着脑袋恐惧地喊道:“两位老祖,天雷要来了。”
血灵化身极速冲向赵逢生,妄图先发制人,就在此时第一道天雷落下,整片漆黑的树林被照亮,刺眼的雷光清晰地照出了玲珑二祖脸上恐惧的表情,“轰隆”一声巨响,天雷打中血灵化身,血灵化身几乎被打散,玲老祖恐惧地喊道:“此地不宜久留,走。”
珑老祖应了一声,二人齐心协力操纵血灵化身企图逃跑,赵逢生面无表情地第二次结印出手,第二道天雷落下,企图逃走的血灵化身再次被打中,玲珑二祖的真身被逼了出来,二人皆身负重伤。
“我以为你俩能多撑一会儿,没想到第二道就把你俩的真身打出来了。”
赵逢生大步走了过去,玲老祖大喊:“小师祖手下留情,没必要非要杀了我俩,虽然我俩是邪修但除了今日之事外,我们也没有得罪您吧。”
赵逢生停在了二人面前问道:“你俩记性是真的不好,一个月前有贼人打上我大阳宫,那伙贼人里也有人用的是血巫之法,不过道行不高后来被诛杀了,据我所知血巫之法只要血枭这一脉邪修修炼,血枭只收过你们两个弟子,而那些使用血巫之法的贼人应该是你俩的弟子吧。”
玲珑二祖这一下终于明白赵逢生为何对二人动了杀机的原因,眼看说的再多也无法劝说赵逢生收起杀心,二人神色又是一变,同时念起法咒,这一次二人念的不是血巫之法,而是先民语言,这两个人都是先民后裔,此刻为了保命纷纷激发血脉祈求祖先庇佑,不多时二人周围升起迷雾,迷雾之中出现了许多幻影,这些幻影看不真切只有大致的轮廓,可数量极多,幻影将玲珑二祖护在身后,一个个挡在了赵逢生的面前。
“多谢诸位先祖庇佑。”
玲珑二祖以为有了祖先庇佑便可高枕无忧,却见赵逢生拱手行了个礼说:“诸位先民请回,此二人我必杀之。”
“不可……”
一众幻影同时发出低沉的声音。
“据我所知你们这一支的先民并未绝后,此二人更是早年间便叛出了族群拜入血枭门下,我看在她们二人是先民后裔的份上已经给过她们活路,现在的结果是她们咎由自取,诸位还请退下。”
说完赵逢生向前踏出一步,所有幻影依旧挡在他的面前口中不断发出“不可”二字,赵逢生不愿再跟这些先民祖先废话,单手结印胸口冒出耀眼的金光,仙师印破体而出悬停在空中,赵逢生再向前踏出一步猛地挥手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压在了所有幻影之上。
“退下。”
仙师印发出的金光宛若一轮小太阳,这一下所有保护玲珑二祖的幻象终于消失了,玲珑二祖失去了最后的保护还未来得及施法逃走,仙师印便已经落下,伴随两声惨叫响起,玲珑二祖死在了仙师印之下。
不远处的林子里,无想正仓惶逃跑,玲珑二祖请求先祖庇佑的时候四周飘起浓雾,无想就是这时候混入迷雾里逃跑的,他在逃跑的过程中听见了背后传来的两声惨叫,心中更是惊恐不已,他知道玲珑二祖已经被杀,自己如果不是跑的快现在肯定也死了。
“血枭祖师爷居然在武凰宫,那我现在唯一的活路就是去武凰宫向血枭祖师爷求救。”
打定主意的无想加快步子,然而还没跑出去多远,他突然感觉胸口钻心的疼痛,低头一看,自己胸口竟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我怎么受伤了,这个血窟窿是哪里来的?”
他眼前刹那间一片漆黑倒在了地上,在他身后赵逢生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看着地上无想的尸体,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既没有怜悯也没有喜悦。
“富贵”奇怪地问:“小子,你这是大开杀戒了吗?怎么好像渡劫之后性子都变了?”
“我没变,以前我是什么样,现在我就是什么样,我只不过是讨回他们犯下的血债罢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尸体?毁尸灭迹吗?”
赵逢生想了想后说:“武凰宫那俩道士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富贵”奇怪地问:“他来傻乎乎地能派上什么用场?”
赵逢生留下了一句:“让它们狗咬狗。”
白仁居亲眼目睹赵逢生杀死玲珑二祖和无想无念二人,他虽然是个散修,但还是第一次经历如此可怕的斗法,等了好久都没缓过劲来,赵逢生从八卦镯里唤出几个妖物帮忙处理了尸体之后才折返回来。
白仁居见到赵逢生后急忙上前迎接恭敬地行了礼后说道:“小师祖无量寿福,我真是走了大运今日居然能遇到您这样的大人物。”
赵逢生摆了摆手说:“这是你自己的机缘,若无事我便走了,今日的所见所闻不要说出去。”
语毕小师祖准备离开,白仁居鼓起勇气快步上前说道:“求小师祖开恩,救救我那个可怜的徒儿吧。”
“你徒儿怎么了?”
“他不知道被谁下了什么邪咒,从两年前开始便被梦魇折磨,我这一次带他来武凰宫并且买下两张空白邀请函,就是想带他进入道盟大会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哪位高人能够救他一命,今日遇到了您,恳求您救救我徒儿,无论需要多少钱,我砸锅卖铁也会出的。”
赵逢生看了一眼时间后说道:“先带我去看看吧。”
二人绕道返回镇子,白仁居在镇子上借了一个小房子,他打开门后喊道:“肖儿,你快出来,师父今天遇到大人物了。”
“啊!”
回答白仁居的是一声惨叫,白仁居脸色一变立刻往屋子里走,赵逢生跟在身后,进了里屋便看见床上躺着一名少年,少年好似被附体了一般浑身抽搐,干瘦的身体以诡异的姿势扭动着,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白仁居好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况,他虽然紧张但并不慌乱,拿起被褥缓缓走了过去,口中用轻柔的声音说道:“肖儿,没事了,师父回来了。”
少年口中发出沙哑低沉的嘶吼声:“哈哈,终于来了,破界还是护界,即将揭晓答案。”
少年的话显然不是对白仁居说的,赵逢生觉得这几句话是对自己说的,不过不等少年再多说几句,白仁居已经绕到了少年的背后,然后举起被褥扑了上去一下子将少年压在了地上,他将少年压在地上后拼命抽打少年的面颊,一直打到少年两边的脸颊通红后才停下来,这时候刚刚如同被附体一般的少年幽幽醒来,满脸迷茫地看着面前的师父,他摸了摸自己疼痛的脸颊后说道:“师父,我是不是又犯病了?”
“是啊,不过你白天说的没错,我今天出门不仅买到了邀请函,而且还遇到了大运,我把大阳宫的小师祖请来了,你快过来跟我一起拜见小师祖。”
少年从被褥里爬出来,恢复正常后的他除了身体瘦弱之外,其它各方面都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即便是赵逢生也没瞧出什么问题来。
“拜见小师祖。”
“小师祖,他是我徒儿名叫白肖。”
赵逢生问:“是儿徒吗?”
白仁居笑着点点头说:“这孩子还在襁褓里的时候被我捡到了,就收了当徒弟,两年前他十八岁生日那夜突然发烧,生了一场重病之后就好似被人下了咒,隔三差五就出现刚刚那样的情况,好像被邪祟附体了一般,不过说来也怪,我没看出他身上有邪祟,请了其他师傅也没看出来,不过他每次发病都会说些稀奇古怪的话,有些话就像是占卜预言一般,而且还都挺准的。”
“这样啊,白肖,你靠我近一点。”
白肖点了点头凑到了赵逢生面前,赵逢生看似随意地把手放在了他的手臂上,这一搭白肖浑身突然剧烈抽搐,紧接着翻起了白眼,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扭曲起来,白仁居紧张地问道:“小师祖,我家肖儿这是怎么了?”
赵逢生没搭理他而是看着面前的白肖说道:“何方神圣,为何要附在一个小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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